“应当如何?”君墨羽又瞪他一眼。
“重罚三十大板!”
路华双眼一闭,对不起了王爷,军规上就是这么说的!
君墨羽死死地握着圣旨,差点都给揉碎了,最后闭了闭眼,定定地道:“那就打。”
“王爷使不得,您身上有伤”路华刚想劝一句,就被他一个眼刀给削回来了。
“他什么时候受的伤,三个月前?被那个萧洛缔伤的?”林弦思‘切’了一声,“三个月前的伤口应该早就好了吧。”
路华懵了一下,王爷的伤不是前几日刚受的伤吗?还是王妃给治的
林弦思可不信他的这点借口,上前就要去扯他的衣服——
“林弦思,你干什么?”
君墨羽一把按住她的手,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女人还懂不懂规矩了?
林弦思皱了皱眉,“我是大夫,你身上若真有伤,给我看看又怎么了?”
“没有受伤!”君墨羽咬牙切齿地道。
他死死地攥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作,那些伤口都是她缝上的,若是给她看了,就会暴露了他的身份。
手指捏得生疼,林弦思眉头一皱,“放手。”
君墨羽冷垂着眼,“你先放手。”
“你不放手我怎么放手?”
“”
君墨羽只好轻轻放开她的手,她脱了控制,立刻一把抽回自己的手。
林弦思嫌弃地瞥他一眼,嘟囔道,“你以为你是什么绝世美男吗?谁想看你的身体啊。”
君墨羽额角狂跳,她没看过?她甚至还要他以身相许!
他气得胸膛起伏,别过身去,不跟她计较。
“皇上说了,不许徇私,既然不能打,那就只好换个法子惩罚你了。”林弦思单手撑着下巴,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不如你去后院劈柴吧?”
君墨羽嘴角一抽,“你让本王去劈柴?”
“不会吗?”
“”
君墨羽冷冷地瞪她一眼,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林弦思,看在是圣旨的份上,本王就忍你一回!
一刻钟后。
林弦思让人搬了把美人椅放在院子里,还让丫鬟给她撑了把伞,左手端着一杯清茶,右手拿着一把扇子,好不惬意快活,而对面的君墨羽
“咔——”
又是一斧头下来,柴禾被劈成了两半。
他头顶烈日,汗水顺着面具滴到脚下,挽起袖子的双臂已经被晒得通红,手里拿着把沉重的斧子,不停地劈柴,而他的身后,已经堆起了小屋那么高的柴禾堆这些都是他要完成的工作量!
林弦思尤嫌不够,挥了挥手,“把柴房里的柴禾都拿出来,王爷说了,要帮你们干完所有的活。”
君墨羽不忿地抬起眸,“本王什么时候说了?”
林弦思无辜地指了指圣旨。
“拿来。”
他只好沉沉地应了声。
小厮们立刻去柴房抱来了柴禾,几乎是把整个雁北王府的库存柴禾都抱来了,又在君墨羽旁边堆起了一座小屋那么高的柴禾堆。
君墨羽握了握手里的斧子,只觉得压力山大,这么多柴禾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劈完,而且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再这样下去恐怕会体力不济。
路华看着自己王爷兢兢业业地劈柴,忍不住劝道,“王妃,王爷他、他快不行了”
林弦思柳眉一挑,“上阵杀伐都行,劈个柴禾就不行了?看来他也没那么厉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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