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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有些不耐,仿佛不大愿意跟她解释这些,也显示出不在乎的样子,可语气之间,还是听出了不屑与优越感。
宇文芙的脑袋嗡地一声,苍白的脸色一寸寸地紫红起来,刚好下人扶着魏智辛出来,魏智辛看到宇文芙,眼底的厌恶一下子暴露无遗,“你还知道回来?”
宇文芙看着他,伸手指着燕夫人,“你说要娶她为对房,是不是真的?”
魏智辛冷冷地道:“是又如何?”
宇文芙激动起来,“这事为何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不同意。”
魏智辛看着她,眼底的厌恶再加深了,“你像个泼妇似的干什么?娶她为对房,是我和她的事情,与你何干?不需要你同意更不需要你过问,既然是两头大,往后她也不需要对你捧茶行礼,再说了,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已经决定休了你,你们肃王府实在是欺人太甚,休书一下,你我再无关系。”
“和我无关?”宇文芙仿佛是听了天下间最荒唐的话,瞪着骇然的眼睛,气息瞬间粗沉了起来,发疯般地怒道:“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要纳她为妾,我可有反对过?你要接她回京,从马车到路上,一路是我来打点,你要她暂时住在王府,我回来求母妃,每一样如你们所愿,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我什么都
没有了,就只有这可笑的正妻头衔,你们都要夺了去?是谁欺人太甚?是谁?”
她崩溃了,不管是落蛮的提点还是苏洛清的劝说,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只觉得但凡能先这么过着,就这么过着,她害怕改变。
但回来听到他们两人的话,她受不了了,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就是个大傻瓜,以为一退再退,总还能有自己站立的地方,可他说,这是他和燕夫人的事,从来都和她无关,她只是一个外人。
魏智辛看她这样疯癫,鄙视却也得意,“我本是念着我们三年夫妻份上,不休你的,是那苏洛蛮非得撺掇,你父亲更要撵我们走,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怪就怪他们好了。”
燕夫人走到魏智辛的身边,与他执手相扣,盈盈望了一眼,轻声道:“夫君,不必和他们这些横蛮无理的人说太多,既然这里容不下我们,我们走就是。”
魏智辛看着燕夫人,眼底那份厌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宠溺与情意,“你放心,我断不会叫你受半点委屈,咱走就是。”
他抬眸,淡淡地看了宇文芙一眼,“你如果还想着留在知南侯府,这封休书我可以不下,但你必须让苏洛蛮来跟我道歉,否则,没半点情面可讲,你就等着当弃妇吧。”
燕夫人也看着宇文芙,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郡主实在是没必要闹成这样,夫君尚且顾着你的面子,不愿
意让你凄惨地被休回娘家,可见对你是重情重义的,我劝郡主还是踏实过日子,别听外人说太多了。”
说完两人便执手走上石阶,连看都不看宇文芙一眼了。
宇文芙怒喝一声,“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