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话,萧弈摸出一只药罐,挖了翠绿色的药膏,一点点抹上她的腹部。
药膏微凉,他抹得很仔细,连肚脐都没放过。
南宝衣羞赧的想撞死!
偏偏她很怕痒,随着他的指尖游走,她终于憋不住,红着脸笑起来:“二哥哥快住手,你逾矩了二哥哥”
“哈哈哈哈哈,二哥哥你快住手,我受不了啦!”
“哈哈哈哈哈哈!二哥哥我求求你啦,呜呜呜”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萧弈面色平淡,薄唇却绷成了一条线,嘴角压不住般扬起。
他从没见过这么委屈巴巴的南宝衣。
还想再逗她一会儿,再欺负她一会儿。
被欺负哭的小姑娘,实在太可爱了。
马车停在南府门口。
听着车厢里的动静,十苦忍不住感慨,“主子和五小姐的兄妹感情可真好!”
过了很久,车厢终于安静下来。
十苦望去,他家主子衣冠齐整地下了车。
五小姐梨花带雨地跟在后面,小心翼翼整理着襦裙,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他情不自禁地挠挠头。
怎么有种主子拔x无情的感觉?
唔,一定是错觉!
南宝衣回到朝闻院,重新梳洗打扮过,就听荷叶禀报,说是南小茜一家进府赔礼道歉,现在正在松鹤院坐着。
她低头把玩妆奁里的珍珠。
前世家里败落之后,这些亲戚争先恐后落井下石,几乎是以秋风卷落叶的姿态抢走了府里剩余的资产。
她望向菱花镜,脸颊上血痕仍在。
干脆,利用南小茜这次作妖,把这些旁支亲戚都给打发掉好了,省得他们继续吸南府的血。
和祖母他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就已经很幸福了!
她来到松鹤院。
祖母端坐在花厅里,南小茜一家坐在两侧。
瞧见她进来,南小茜的母亲温氏简直比见自己女儿还亲热,起身拉住她的手好一阵嘘寒问暖,又笑道:“都说五姑娘美貌,我原还不信,今儿一瞧,啧,简直比年画娃娃还要娇憨可人!”
南宝衣不动声色地挣开她的手,娇娇地倚进老夫人怀里,“祖母今日孙女在书院闯了大祸,叫您担心了。”
老夫人心疼,“可怜我的娇娇儿,上学头一天就被欺负”
她冷笑着睨向温氏,“我们家平日待你们不薄,你们家吃穿用度,全是从府里拿的银子,就连你两个孩子读书,也都是上的我南府族学你们的回报,就是对老身的孙女动手?!”
温氏连忙陪着笑脸,“确实是茜儿有眼无珠。但真正论起对错,那都该怪罪在南胭头上,她明知五小姐的身份,却不肯提醒茜儿,这不是故意的又是什么?”
她知道老夫人不好糊弄。
她眼珠一转,看向南宝衣,“听说五姑娘和程家有婚约,程家夫人最注重女子名声,您要是揪着我们家茜儿不放,也会给您自己带来麻烦”
南宝衣面色平静。
温氏疯了,拿捏不住祖母,居然妄图拿捏她。
她知道,前世这个时候,她在外的名声仍旧是爱慕程德语的大草包,只要稍微提到程家,她就会马上服软,因此被许多人看轻笑话。
可是她重生回来,早已改过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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