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一觉睡醒,已经临近中午。她是被屋外的喧嚣声惊醒的。
这大白天的,大家没事,聚在自己家里做什么。容白揉着眼睛顺着声音响起的地方走去。
到正屋外面,容白就听到吵架的声音。没错,是吵架,而且,是衡清在吵架。
容白的印象里,衡清绝对是个没脾气的,再怎么欺负他,也没见过他生气,更别说,他还吵架。衡清要是会吵架,那整个临江县,就没有不会吵架的人了。
“若是众位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回吧,嘉不欢迎你们。”衡清坐在正屋中央,看着外面周围围着的一群人。语气前所未有的冷硬。
他是气狠了。
容白昨夜未归,今天清晨回来的时候,似乎被人看到了。而后,便被传了出去,什么难听说什么。
而且,说的最凶的,正是周围的几个邻居。每个人,都受过容白的帮助。
“不是我说啊,大侄子。”衡清这句话说完之后,还有人不知死活的开口:“这年头,娶妻娶贤,你这妻子,白日天天在外面晃荡不着家也就罢了,这晚上,怎么的也得暖被窝啊。这大晚上的,不回家,指不定是在哪个野汉子的床上呢。”
“滚!”紧跟着那人的,是一声极怒的咆哮。
那人被衡清吼得浑身一震,最后只能讪讪离开,结果,一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前的容白。
那人也不怕,路过容白的时候,还啐了一口,骂了句荡妇。
等人都走了,容白才缓缓进屋。怒极的衡清,正弯着腰咳嗽。
“衡清。”容白开口,声音很小。
“小白?”衡清猛地抬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却。
“你别生气。”容白开口。
她从没见过生气的衡清,一直以来,衡清给他的感觉,就像水,像风,能包容一切。可是,今天看到的,却是沸水,是暴风,是恨不得将那些人撕碎的衡清。
“我保证,不躺在别的男人床上。”容白蹲在衡清的轮椅边。
这段时间,在温婉的教育下,容白知道,女子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更何况,她连别的男人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都忍不了,更别说,跟别的男人睡一个床上。
“我知道,我知道。”衡清伸手,揽住容白。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些人,擅长捕风捉影,胡说八道,小白不必在意。”衡清下巴抵在容白的头顶:“而且,他们除了一张嘴什么都没有,若是下次在外面,他们敢欺负你,你就打他们,打到他们不敢欺负你为止。”
衡清咬着牙的声音,听得容白忍不住闷笑起来。
“衡清,你们那圣贤书上不是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么,你怎么就撺掇着我打人?”容白带着笑的声音从衡清怀中传来。
一早上郁结的心思瞬间开朗起来:“嘉是君子,君子不动手,可是,小白,你不是君子啊,你是女子,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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