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钱,才能让自己有地位。所以,对我来说,钱才是一切。”
说完,温婉便大步迈出屋子。
唐瑜目光平静的跟着温婉的背影。
“这怎么回事?”左相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女子。
“温娘子是白漠先前的夫人。”叹了口气,衡清只能开口替温婉解释。
“还有这等事?”这下不光左相,就是一直围观的两个年轻人也都惊呆了。
赵铭在朝中见过白漠几次,昨天也看到那个穿着常服的男子。男子面容俊美,行事有礼,处处都挑不出刺。要不是那女刺客言辞切切,谁都不敢相信,白漠会牵扯到这种案子中。
“阿婉的过去,别再提了。”唐瑜猛地站起身。
剩下几个人不由得看向唐瑜。之前这个男子给他们的印象,是个没脾气的,但是这一下,又不是个没脾气的男人了。
“抱歉,瑜失态了。”看着其他几个人看自己的目光,唐瑜深吸一口气:“只是,以前的事情,是温娘子的私事,衡清,你也是饱读诗书的文人,怎么能随意议论他人是非?”
唐瑜将矛头对上衡清。
事实上,他们一群人,以前也不爱八卦这些。后来,温婉容白加入之后,饭桌上便常常八卦一些消息。衡清也因为习惯了,才没注意到这点。
“是嘉孟浪了。”衡清识趣的赔礼。赔礼之后,衡清犹豫了一瞬,又接着开口:“只是,流风。温娘子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温娘子行的端做得正,她并不需要你藏着掖着。”
说到这里,衡清叹了口气。唐瑜对温婉的心思,衡清怎么能不知道呢,他对容白,也是这样的心思啊。自从动心,便不由自主的想要保护她,想要将她纳入羽翼之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衡清与唐瑜一样,可以被称为大男子主义。
但是,显然,他们动心的人,更是女权主义。至少,到目前为止,衡清无法为容白张开羽翼,唐瑜无法正大光明的站在温婉身前。
唐瑜沉默了。
是的,他还不能保护温婉,他必须让温婉继续面对诡谲的世人,以及变化无常的世事。
饭后,气氛沉寂着。虽然赵铭跟游昂努力的想要活跃气氛,但是,真正有地位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人情绪高涨。所以,天还没黑,左相就带着儿子提出告辞了,衡清也不挽留,将两个人送上马车,便径直去了工坊。
工坊建立这么长时间,他还没去过呢。
另一边,左相父子上了马车,两人相对而坐,原本沉默了很久的左相,看着自家三儿子。
“父亲,您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游昂奇怪极了。
“为父一直以为,将你教的很好了,没想到,跟这书院的几个年轻人一比,你还差得远。”左相长叹一声:“衡清自不必说,能三元及第,你是远远比不上的。那个唐瑜,单一手沏茶的工夫,便能看出是大家族嫡系培养的继承人之一。还有那温婉,短短几句话,便能看透商界暗涌......”
明明只有一顿饭工夫,左相却看出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最让他关注的是,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培养出来的?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