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玄皱着眉头,看着吏部尚书远去的马车,目光晦涩。
另一边,衡清准备考试了。今年春天来得有点早,科举只在武举之后两天。所以,衡清在得知卫玄成功成为武状元的时候,自己正在家中被容白逼着看书。
手里拿着书,衡清的脑子,却没在书上。
容白就坐在一边,穿着的是卫玄非逼着她穿的春装。容白向来的打扮,都是实用多过装饰。但是,在武侯府就不一样了。
卫玄什么都不让容白做,容白只能听从丫鬟的,穿着漂亮的裙子。
容白不比一般大家闺秀白净。长期在山里太阳下的她,皮肤有点黑。要是穿着旁的颜色,便显得不伦不类。
但是,卫玄给容白选的衣衫,都是大红大紫,式样极其简单,但是,容白穿上,却让衡清怎么都挪不开眼。
“看我做什么?你要看书!你到底对不对这个上点心啊!”容白暴躁了。
容白真的不能忍了,这个世界上,文人唯一得到出路就是考试做官。衡清以前还为这不能考试做官低落得想死。
现在能考试了,能做官了,却不上心,难道现在考不上,就不想死了?知不知道,这难得的机会,全都是运气来着!
“小白。”衡清喉头动了动。
“怎么了?”容白没好气的回道。
“朱钗乱了。”
朱钗?朱钗什么鬼?容白茫然一秒,然后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的装束是丫鬟弄的。之前丫鬟拿了个利器别在自己的脑袋上。
容白一伸手,将那利器拿了下来:“这个?”
容白看着手中的利器。这东西,后面有个装饰,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拿。但是,前端很尖,体型又小,用作暗杀很合适。
而衡清看的是容白忽然落下的长发。
容白有一头非常好看的长发,墨黑的长发顺着肩膀滑下,铺散在大红色的裙子上,仿佛一条瀑布。
容白平时为了方便,长发向来是扎起来的,忽然披散,衡清的心,有些蠢蠢欲动。
容白吸了吸鼻子,将朱钗丢在衡清面前的桌案上,随手从衣服上撕了一根布条,将头发扎上去。
黑色长发掩映中,红色的布条若隐若现,衡清怎么看,都觉得,小白比平日更惊艳。
“唉。”衡清长叹一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容白问道。难道衡清不肯看书,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衡清不能解决的,那就自己去解决。
反正,衡清这个人,容白罩了,所有阻碍衡清追求梦想的东西,都是容白的敌人。
“小白这般,为夫实在想拘着你,不让你出门了。”衡清微微摇摇头,就连他自己也不想接受自己的想法。
“不出门,不出门,你这样天天不看书,就是为了不让我出门?”容白拖了把椅子,坐在衡清对面:“我不出门,就坐在这里看着你,还有几天就考试了,你长点心。”
说外,扭头,看向旁边:“你考不上的话,就要去书院做先生了。我知道你不想做书院里的先生。”
衡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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