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就蹭破点皮,是义父太紧张了。”
“武侯叱咤战场三十多年,什么样的伤没见过。就算你是他的女儿,一点擦破皮的小伤决不会被包成这样!还不拿出来给我看看。”
容白对衡清突如其来的怒气很是不能理解。衡清又不是大夫,又治不好她的上,伤口给他看,有什么用?
“小白。”
容白告饶了,她最没办法的就是衡清那带着落寞的声音了。要是自己不答应他,接下来,肯定又是一通自我哀怨。
看到容白的手,衡清倒吸了口冷气。
因为,厚厚的纱布表面,居然染了些许红色。“这怎么回事?”还没等容白回应,衡清就朝一边高声喊道:“启忠,去找大夫!”
“我没事。”容白想要抽回手,但是,抓着她胳膊的人,用了全部的力气。
“到底怎么回事?”衡清一边问,一边扯着容白进屋。
容白回不回答都一样,因为,在两人进屋没多久,就有内官带着圣旨和太医来了。
“容白姑娘,不,应该是临江县主啦。”笑成一朵桃花的内官,恭恭敬敬的扶起容白:“县主大人巾帼不让须眉,救驾有功,现在可是陛下最看重的人咯。”
可是,此时在场的夫妻没有一个理睬他。
容白用完好的左手接过圣旨,衡清就让太医看她的右手了。
在演武场的时候,容白的手只是简单包扎止血。现在太医院专治外伤的太医,带来的是最好的药材。
纱布一层一层的揭开,衡清的心便一次一次的跳动。染着血色的纱布,每撕开一层,就会渗出血丝。容白表情镇定,好像没什么一般。
坐在一边的衡清,却一下又一下的都心疼。等到看到容白手上的伤口,衡清的心都抽搐起来。
容白手上的伤口是贯穿伤。当初那人挣扎的时候,直接用匕首刺穿了容白的手心。换药的时候,容白手上的纱布被揭开,那血糊糊的伤口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太医也是治疗外伤的高手了,但是面对容白手上的伤势,根本不知道怎么下手。
“你别束手束脚的。”看着不敢下手的太医,容白反而镇定许多:“没关系,我不怕疼。”
比起现在疼不疼,容白觉得,自己的右手还有拯救的可能性。
“衡清,你去看书吧,过几个月就要考试了。”转头的时候,注意到衡清的目光,容白开口。
衡清没有听从她的建议,也没有回答容白。他的目光,依旧在容白的右手上,垂着头,眼底是越来越浓郁的暴风。
“蠢女人,你受伤了!”太医还没下定决心动手,门外就闯进一个人。一把将太医拽到一边,卫玄坐在床边,一看到容白的伤口,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小伤,小伤。”容白还想藏着手。
可是,卫玄不是衡清,面对衡清容白还能挣扎一二,但是,面对卫玄,容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左手抓着容白的右手腕,仔细看了一会容白的伤口,然后将她的伤手放在桌子上。
转头,对那外科大夫道:“给本世子准备烈酒,越烈越好。还有羊肠线,开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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