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觊觎的东西了。”
衡清的确没有什么值得人觊觎的东西了,他原本有学校,有容白,可是在那一场祸事之后,这些东西,都不是他愿意回想的了。
支撑着他坚持到现在的,是为容白报仇的信念,以及容白那句不能轻视生命。
“你真没重要的东西了?”少年在衡清的的房间转悠着,衡清蓄养的狼,却没有一直敢接近少年的周围,大概,那就是所谓的戾气。
“衡清所有之物,你若看上什么,取走便是。”这间屋子,属于他的,只有他这个人,以及周围卧着的狼。
“好,我如你所言,取走一物。”少年最终又站到衡清身边,弯腰,凑到衡清的耳边,一字一顿:“我取走之物,是一个人,名字叫做:容白。”
只是,这一句话说出之后,少年没能按照预想的情况脱身,因为他的衣襟已经被眼前的男人紧紧的攥在手中。
“放手。”少年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丝危险的意味。
周围的狼忽然站了起来,虽然对少年满是恐惧,但是,没有一匹狼退却。因为,衡清也没有退却,他没有放手。
“你知道小白的消息?”衡清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放手。”少年的声音,又危险了一层。
“不,你告诉我小白怎么样了,小白还好不好?”衡清依旧不肯松手。
“你放手。”少年伸手,想将衡清的手掰开,但是,这人的手上,好像用了吃奶的力气,怎么都打不开。
“你再抓着我的衣襟,我便废了你的双手!”少年咬着牙。
“废了嘉的手,嘉还有嘴,只要你不杀了嘉,今日便要告诉我,小白的消息!”
说好的读书人呢?说好的君子端方的呢?说好的风度呢!这是什么?这是无赖吧!一定是这样,用无赖的手段,让容白那个傻女人把自己当做责任。
但是,容白有那么高尚的觉悟,卫玄可没有。
伸手,飞快的捏住衡清手臂几个地方,瞬间,衡清的双臂便无力的垂下来。接着,还没等到衡清动嘴,脖子和脊椎瞬间也被捏了几次。
结局显然,衡清整个人无力的躺在轮椅中。
绝望,依旧是绝望。这种感觉,和当初趴在地上,怎么也找不到容白的感觉一样,明明就不远,明明都在眼前,可是,自己追不上。
“小白......”
衡清的声音很低很低,却让卫玄听出了那种绝望。想要拯救,却保护不了的绝望。尤记得当初被凶兽划破肚子的时候,那个蠢女人抱着自己低泣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绝望,却无能为力。
少年转过身,背对着衡清。深呼吸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才冷冷的开口:“你这样,我可不放心把她交给你,前天,陈王之女娉婷郡主欺负了她,如果你能帮她把公道讨回来,我就放她来见你。”
回头,鄙夷的看着衡清的双腿:“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就意味着,你除了拖累她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拖累别人的人,我会亲自过来了结你。”
失踪计划做不到,夫君死了还是可以的。丧夫再嫁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