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各种毒药。”
“那可是不能随便用的!”百里笙一把捂住自己的腰间。
“嘉都这副模样了,还能如何使用,只是用这些药物防身而已。”
百里笙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人,一身黑衣,掩盖了原本温和的气质,冷硬的表情,让人忍不住遍体身寒。
而且最近衡清做的事情,实在与当初那个在临江县的人差别太大,可以说,现在的衡清,就是当初那个人的反面。
原本的善良变成了冷血,不争变成了不择手段,君子端方变成了嗜血冷厉。单看衡清身边那十几匹狼身上的血腥味就知道,这个如今还站不起来的男人,到底做了多少可怕的事情。
衡清伸手,摸了摸狼头:“你要离开,嘉不便相送,希望来日莫要相见。”
“如果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愿意见你。”百里笙叹了口气,伸手,从腰间套了个瓶子,丢在衡清的面前:“这是鸩毒,不是鸩酒的鸩毒,而是我自己研制的,因为毒发的效果像鸩毒,所以才这么命名的。”
“多谢。”
“这玩意没解药,你用的时候要小心,要是把自己毒死了,那我以后可没办法面对容白。”
“放心,嘉答应小白,不会轻易死去。”衡清垂着头,看着手中的白瓷瓶子。自己怎么就答应容白了呢,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活的太艰难,太沉重了。
“那就好。”丢下这一句,百里笙转身出门了。
衡清是他承认的好友,也是他觉得最有医者之心的男人。容白也是他真心敬重的女子,可是,为了一个女子,何至于此。
只留衡清一人房间实在太寒冷,衡清将卧在脚边的狼抱在怀里,获得一点点的温暖,小白,你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实在太寒冷了。
容白当然不知道,衡清没有自己的日子多寒冷,但是她知道,知道自己被欺负之后,暴走的弟弟是多么难安抚。
天早就黑了,容白却还没吃完饭,原因很简单,因为她要抱着卫玄的腰,不让他出门。
卫玄一身黑衣,手中拿着的是短弩,目的地是陈王府。
“小衡,就是几句话而已,别生气别生气!”容白死死的抱着少年的腰,将少年往屋子里拖。
少年则非要往外面走。
周围站着二十个人,都是鹰字打头的侍卫,他们不敢拉架,因为谁都知道,疯了的世子是多么可怕。
当然,大家对容白对自家世子的称呼没有任何意见,反正,从通州州府开始,这个女人称呼世子,就常常用这样的称呼,估摸着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改正。
“能不生气?阿姐,你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家伙么?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还以为你多好欺负。这次饶了她,下次她肯定还欺负你!”少年一个字都听不见。
“不会欺负了,不会欺负了,下次谁欺负我,我就揍她!”
“鹰七!”少年停下身子,喊道。
二十个侍卫中唯一一个女人半跪在地上。
“你以后就跟着阿姐,谁欺负她,格杀勿论!”
“是!”
容白闻言,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