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雍男风虽然不太流行,但是好这一口的人不少。比如,这文萃馆就有一个。
“哈哈,这位恐怕不是什么公子吧,不若咱们检查一番。”放浪形骸的那个家伙,一脸横肉,双眼却眯成一条缝,紧紧的盯着衡清。
这样的妙人,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压在身下,都是极其销魂的。那人也不管失不失礼,跌跌撞撞的冲到衡清身边,伸手就要扒他衣服。
容白被那浓重的酒味熏了一下,躲闪之后反应也不慢。
一只手还没碰到衡清的衣衫,那个男人就被容白抓了起来:“我家衡清的衣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扒了。”
容白的声音很冷,带着怒气。虽然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是哪些事情能接受容白还是知道的。
这人一上来就不怀好意,手都伸到衡清身上了,容白能给他好脸色?
嘭的一声,那人被容白丢到地上。
衡清这次,却没让容白动手。“这位公子,文萃馆是学子交流之地,此地之谈诗书何时变成了青楼花娘的卖身之地?”
这一句话,可是把上面的追月也骂了进去。
娶一个粗鲁到能把男人扔出去的女人做妻子的男人,凭什么说她追月不能来这文萃馆。
“君子六艺,书数礼乐占其四,追月不才,还请讨教。”在这个地方,可不能示弱。要是今天示弱,那明天,自己的名声就比其他花魁要低上不少。
这种事情,追月能接受么?不能!更何况,如今座下的那些青年才子,可没一个在书数礼乐上能超过自己。这个青年就算有一两项能比自己强,也不可能处处比自己强。
只要赢一局,自己就能踩着这个人上位。
衡清抬头看了一眼容白,此时容白的表情好像松了一口气。其实容白也是真的松了口气,要是那个花魁说比武,容白没带长刀,还不一定打得过她。
“您若是赢了追月,追月便自赎,委身与您。追月要是赢了,还请公子将您身边的那名女子交给追月。”容白在注意追月的时候,追月也在注意容白。
她来这边是有目的的,而容白,让她有了危机感。
容白揉了揉鼻子,这是逼着自己跟她干一架的节奏啊。
衡清摇着轮椅,从桌子后面移出来,此刻,之前没注意过衡清的人才看到,这个青年居然双腿残疾。
“小白,是嘉的妻子,嘉,死也不会以她做赌注。至于,追月姑娘,您想去哪便去哪,嘉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你!”
“君子六艺,嘉不才,恰擅长几项还请赐教。”这次,衡清是真的怒了。别人再怎么侮辱他也好,他能忍得住。
可是,容白,衡清却一点也不想让她受委屈。
之前不知道容白的过去,等到知道了,除了替她心痛以外,什么都帮不了她。所以,暗暗立誓,不能让容白受一丝委屈。
以前的日子,容白那般苦苦的挨了过来,今后的日子,小白还要受委屈,那就是他衡清的无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