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底部伸出来的,我刚才就一直在想为什么那盒子会无缘无故的又掉回水缸里,恐怕这些事情的源头都是那盒子引起的!”
张仁山点点头心说:“没错!自从这盒子被从水缸里捞出来开始,就一直怪事不断,三儿伤了腿不说,连水缸里的黑色骨头都开始莫名的不安分,随风入耳的鬼语之声,还有刚才三儿提到的水缸中的黑色大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呐?这水缸又是谁埋进地底呐?”张仁山只觉得心烦意乱越想越觉得憋气,自己和三儿忙活了大半夜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弄了一身伤,自己还好说到是三儿不知腿上的伤会不会影响他以后走路,万一真要是变成了瘸子自己这心里可真就不好受了,三儿见张仁山半天都没吱声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好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旁开口道:“眼下咱们也没别的办法,这盒子已经脱困从这水缸里逃走了,咱们现在想找都没地找去!要我看不如再在这水缸中寻些东西,看看能否有些线索留下!”,张仁山点点头可转眼看了一下水缸又觉得没什么可找的了,这地中的水缸早已经被张仁山砸的七零八落散碎不堪那还有可以用来细看的地方,张仁山只觉得有些后悔要是当时砸的时候就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就不砸那么狠了,三儿到是不以为意借着天上月亮朦胧的光亮仔仔细细的冲着水缸里头瞧了一圈,忽然发现在水缸底部四方口的旁边好似有一处凸起的地方,颜色几乎与水缸相同要是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三儿连忙招呼张仁山指着水缸里头凸起的地方道:“仙儿你快看那地方是不是有东西啊!”,张仁山听到三儿的话语连忙低头顺着三儿指的方向仔细观瞧,果不其然水缸底部一块凸起的地方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张仁山二话没说抄起之前被三儿立在水缸一侧的锹就准备去捅那凸起的地方想看看是什么,三儿连忙上手阻止开口道:“现在咱们越事不明,先别过于莽撞,得想个完全的办法在说!万一这凸起的地方是什么不好的东西,我们想退可就难了!”,张仁山点点头将手中的锹立在了地上正打算和三儿商量一下该怎么办,耳听得水缸中一阵响动传来,两人赶紧扭头去看,只见原本在水缸底部凸起的地方竟然裂开了一道口子,无数的白色肉蛆正从里面翻滚而出,让人看了只觉得恶心反胃,张仁山和三儿连忙往周围撤了两三步以免那些爆裂而出的肉蛆飞溅到自己的身上,谁知道这些肉蛆有毒没毒,就算是没毒那落到身上也是能让人恶心好几天,张仁山攥着手里的锹看向三儿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自己胃里不是滋味,萧灵灵站在院门口看着两人在院里连躲在闪的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三儿连忙冲着萧灵灵解释叫她安心同时离远一些免得万一到时真要有事情在伤了她,萧灵灵听见了三儿的话没在说别的退身从院门口走了开来。
张仁山盯着水缸的方向两手攥着锹把心说:“这恶心虫子要是敢爬上来老子一锹一个都给他拍扁了!”,三儿见萧灵灵退走了这才转过身看向那地中水缸,两人都离着那水缸有两三步的距离,肉虫从那水缸底部爆裂而出的声响依然此起彼伏,听的人只觉又恶心又心烦,可你要说是上前收拾那些突如其来的虫子却又显得十分的不妥,只能是等着它消停之后再作打算,三儿冲着张仁山摆摆手示意在往后退上一退,张仁山看懂了三儿的意思眼睛继续盯着水缸迈着步子倒退着往三儿的方向走,两人直是退到了书房的门口才停了下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的身上确认都没有沾到那爆裂而出的肉虫这才安下心,“三儿得亏你拦住我了,要不然非得叫这些恶心虫子沾我一身不可!”张仁山斜眼看着水缸的方向道,三儿点点头看着那埋进地底下的水缸只觉得身后直发凉心说:“想不到这世间还真有心肠歹毒之人,不仅做下这种阴邪事情,连这水缸中都精心布满了要人性命的陷阱,看那肉虫的样子就绝对不是正常的虫子,能在那水缸中活下这么些年头,恐怕也是经过某些处理了!”,张仁山和三儿两人站在书房门口冲着那水缸观望了一阵见没有了动静就准备往前仔细观瞧,张仁山刚迈步子准备往水缸方向走,就听水缸的方向传出一阵“嗡嗡”的声响,三儿连忙定睛细看只见从水缸里飞出无数的大个飞虫,那虫子足足有人一个大手指头的大小,头上长有一对巨钳,样子要多可憎有多可憎,挥舞着翅膀铺天盖地的从水缸中飞旋而出,那样子就好似一个硕大的黑影正从水缸中挣扎而起,张仁山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三儿连忙伸手抓住张仁山的后衣襟将他拖拽到了书房的门开口道:“仙儿先别管那么多了,这虫子来者不善,咱们赶紧进到这书房里避上一避!”,张仁山也没时间说别的了把手里的锹往旁一扔,跟着三儿两人就急忙转身进到了书房之中,随手将书房门插好关上,耳听外头呼啸声起,无数的飞虫犹如恶蛇吐信般直到两人书房的外面,房门门窗直被这些飞虫撞击的劈啪作响,张仁山和三儿站在书房里头不住的四下观望,以免那里一但被这飞虫撞破到时来不及补救可就完了,三儿正盯着书房的窗户观瞧,张仁山却猛的一拍脑门道:“坏了!咱们是没事了,可萧灵灵还在外头呐!”,三儿也是一愣心说:“对啊!萧灵灵还有他们家的下人可都在外头呐!这……”,可两人现在想到也已晚矣!只听书房外一阵惨叫之声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