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处理完了,张仁山也休息了,于是三儿就回到了自己的管家房中,往自己的睡榻上一躺就睡了过去,三儿这一睡过去就知道不妙了,在三儿的叙述中他的梦境几乎与张仁山的相同,最后也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被某种力量拽了出来,但拽住他的位置却是在他的左肩之上。
张仁山听完三儿短暂的叙述,感觉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捂着自己的右臂思索着,三儿在屋子中找到一个椅子就坐了下来静静等着张仁山提问,过了良久张仁山开口道:“你是说,我们做了同样的梦,而且都是被同样的不知名的力量给救了?”
三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一点从你我身上的印记就能看出来”。
“三儿,不是我不相信这些,可这也未免太过荒唐了,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两个人能做同样的梦,而且都是噩梦,最关键的是竟然都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给救了,我……”张仁山还想往下说可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这一点我无法回答仙儿,这世间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你现在问我那不知名的力量是什么,我只能回答不知道,你要是问我为何两人能做同样的噩梦,我也只能回答不知道,但是仙儿,我现在知道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我们做的这场噩梦的起因是在那地窖之中”三儿无奈的望向张仁山。
张仁山刚开始听三儿的话语也是深表赞同,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事情,但当张仁山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却迷茫了心想:“起因在地窖之中?这怎么可能?”张仁山随即就把这些疑问提了出来。
三儿在听完张仁山的问题后笑了笑说道:“仙儿,你先仔细回忆回忆,之前我们从地窖之中逃脱时,碰到过什么没有?”
张仁山听到三儿这么说之后,努力的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一切,可就是想不出有那里不对劲,只好尴尬的看向三儿,三儿摇了摇头说道:“唉!你呀!行吧!我给你提个醒,气味!你在好好想想”。
“气味?”张仁山自说自话的嘟囔着,忽然间张仁山双眼之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一般亮了一下说道:“三儿,你是说……”。
“没错!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我们这是又走了老路了”三儿接着张仁山的话语继续说道。
“想不到,那地窖之中的怪物,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怪不得那第七人认为我们有来无回,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三儿你可真……不对啊!三儿那要是按照你这么来的话,那面铜镜岂不是……”张仁山本想把话说完可右臂上又传来的一阵疼痛打断了他的话语。
三儿见状就劝说张仁山不用担心,在过一阵就会不疼了,而后接着张仁山的话语说道:“跟你说的其实差不多,我们当时在从地窖中往外逃脱的时候,从地窖之中传出的恶臭之味,刚开始我也是没有在意只是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可当我再次回到那被封死的地窖入口时,我才突然想到那面铜镜上的气味,果不其然我们中招了,又入了这幻象之中,但是为什么我们能进入同一个幻象之中我还真的是搞不懂,还有就是你所提到那面铜镜,我估计那上面染料根本就不是染料而是那怪物身上的某种东西,那铜镜之前也肯定是在那怪物身上的,至于为什么会遗落在那河岸边被我们捡来,这我还不太清楚”。
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话语表面上点头称是其实心中却偷笑不已:“什么铜镜怎么遗落的,就是老子我一石头砸下来的”。
三儿见张仁山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知道这是并无大碍了,就又继续说道:“眼下敌暗我明,你和我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今天在地窖的事情就是给我们敲响了警钟,这第七人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的,鬼知道他还有哪些手段”。
“怎么着怕啦?他敢来老子我就一脚把他踹飞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在咱们家还能叫这小小的第七人翻了天,一颗老鼠屎还能毁了一锅……哎!不是!那个……好像不对噢!不管了反正老子不怕他”张仁山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呀!有空多读读书”三儿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张仁山正想反驳,三儿却做了个静声的手势,让张仁山仔细听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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