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重点是,你吃嫩草就吃吧,竟然敢盯上他家的嫩草,就算娇娇从未叫过他爸爸,那也是他的女儿!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盛勋瞥了眼潘子辉。
“呵呵,你这个……”潘子辉的话还没有说完,挨着他坐着的蒋茵拉扯了他一下,打断了他的话。
“看来盛总很是欣赏徐娇娇,正巧我家宝贝和徐娇娇之前是一个宿舍的,而且她还和我家老潘的关系很不一般呢。”蒋茵说道。
盛勋眯起眼睛,目光危险地看向潘子辉,他心里在猜想,难道原来的徐娇娇被这个家伙包养过?现在想来坏骄阳的名声,还得看他答不答应!
在外人眼里,就是两个原本还能笑着聊上几句的人突然间都翻脸了,看对方跟看仇人似的。
“听说盛总前不久离婚了?这得被分走不少财产吧?盛总确定还能一次拿出四百万来?”潘子辉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就不劳潘总费心了。”盛勋淡淡地回道。
这边两个人都在用一种提防的目光看着对方,另一处,那个和盛骄阳打赌的男人则一脸菜色。
“这人脑子有坑吧?花这么多钱买一幅破画,能干嘛?”男人低声骂道。
他身边的女人不敢说话。
“一会儿我借机去洗手间,然后离开,你自己看着时间出来。”
“啊?那你的赌约呢?”女人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赌个屁约,她知道我是谁吗?我走了她能拿我怎么办?”男人特别不要脸皮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眼见拍卖会到尾声了,男人起身,他先是朝洗手间的方向走,等出了拍卖厅离开了大家的视线范围就开溜了。
他带来的女伴原本也是想趁机走的,但旁边有人搭讪,她想着能受邀来参加拍卖的都是有钱人,看看人家豪掷四百万,她索性就和搭讪她的中年男人聊了起来。
拍卖会一结束,盛骄阳就发现了那个和她打赌的人已经逃之夭夭了。
盛骄阳冷笑了声,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回头她只要叫人一查就知道那个敢看不起她的人是哪家的。
晚会一结束,拍卖厅的人也渐渐散去。
盛骄阳和沈致宁起身,准备回家,一个人出现在她面前,是盛勋。
“骄……娇娇,我可以和你聊几句吗?”盛勋问道。
除上次过生日,见到过一次他之外,今年盛骄阳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他看起来是真的沧桑,半白的头发也没有去染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跟步入了老年人阶段似的。
“你买的是我的画,又不是我,我没有义务还要陪你说话吧?”盛骄阳嘴角扯了扯,说道。
“真的,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吗?”盛勋目露伤感地反问。
“我这不就是在和你说话么,你可真搞笑。”
盛勋嘴唇嗫嚅了一下,他深深地看了眼盛骄阳,点头说道:“那不打扰你了。”
看着他转身慢慢走开的背影,盛骄阳不可抑制地想到了自己很小的时候,每次听到爸爸回来的声音就会冲上前去挂在对方身上,那个时候年轻又帅气沉稳的男人现在整个身影都透着沧桑,突然鼻头有点泛酸。
“等等。”盛骄阳轻喊了声。
还未走远的盛勋听到这声音,犹如听到天籁之音,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他转过身看过去。
盛骄阳走过去,“找个地方说话。”
拍卖厅里还有未离开的人,两人就出了拍卖厅找了个地方单独说话。
“你想跟我说什么?”盛骄阳问。
“我知道我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无济于事,看到你的画我才深刻地意识到,我究竟错过了你多么重要的时期。”
盛骄阳没有回应,她只是一副淡淡的神情,随时准备离开的样子。
“原本我所有的一切都该属于你一个人的,但前头……被分走了一些钱,不过你放心,我会努力把那部分钱全部赚回来的,到时候我手上的一切都将是你的。”
听到这突然的话,盛骄阳眼里闪过一抹惊诧,她皱眉看着盛勋,说道:“你是开玩笑吧,现在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把你的财产都给我,呵,你那些还准备过继儿子给你好继承你的财产的兄弟们会同意?”
“这是我和素素一起拼搏来的,和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和我也没有关系。”盛骄阳说道。
“不,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赚再多的钱也都是为了给你花的。骄阳,对不起,我做错了那么多的事,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求你,哪天我若是死了,你能为我送葬。以后……以后去墓园看你妈妈的时候顺带看看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