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男子,是一个采花贼,他最常做的,便是在入夜之后,偷偷潜入人家中,掳走别人家中的貌美女子,不过他这人还挺有职业道德,掳完之后,一般一两天又会安然无恙的将人送回来。
这银面采花贼,在这附近的城镇,都极为的有名。
络轻纱和苏清吟路过这里时,正好听到了这件事,一时间十分好奇,这才成为了抓采花贼中的一员。
不过,很显然,她的行动失败了,谁也没有想到,那个采花贼的轻功竟然那般高。
“走吧,夜深了,该回去睡觉了,这次没抓到没关系,等下次出现,你再好好想个计策,将他留下。”
“哦。”人已经跑了,络轻纱想继续也没办法,只得跟着苏清吟,回到了客栈之中休息。
次日,王家幺女被采花贼掳走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镇中。
实在是最近有关于采花贼的消息太多,再加上他经常犯案,行为又诡异,是镇中百姓最喜欢谈论的八卦。
最初的时候,百姓们还十分惧怕于他,生怕这个采花贼会找上自家的姑娘。
不过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众人发现,这采花贼似乎只对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感兴趣,最重要的是,他虽然将人掳走,却未曾伤害过她们,就连占便宜都不曾,渐渐的,众人对他的防范心也就消退了不少。
现在说起那个采花贼,完全就是当一件趣事和乐子来说。
“你们听说了没,王家的幺女,昨晚失踪了,房间里还留下了一朵锦帕折的兰花。”
“你可说晚了,这消息早就传遍了。”
“就是,房间里有锦帕折的兰花,这不就是那个银面采花贼的标志么?看来那王家的幺女是没事。”
“没事是没事,不过现在大家都在猜,那个银面采花贼,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把人家王家的幺女送回来?”
“嘁,这个有什么好猜的,我倒是更好奇,那个银面采花贼,每次费尽心思的将人掳走,而后又送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谁不好奇,可是我们又不认识银面采花贼,哪里知道他的想法……”
“这倒是,不过你们觉得,那银面采花贼,大概是多大年纪?会不会已经三四十岁了,因为找不到女子成亲,这才每次掳走一个女子当作报复啊?”
“胡说,之前我三舅母的表哥的二姨夫的堂兄的舅舅,就在孟府当差,他那一次可是有幸见过银面采花贼,虽然看不见脸,可那身形气度,顶多也就二十多岁。”
“怎么可能?二十多岁武功有这么厉害么?咱们镇里都来多少人想抓住他了,每次人家还不是安然逃脱?”
“就是,不可能那么年轻。”
众人各持己见,争论个不停。
而坐在大堂之中,将众人的话收入耳中的络轻纱,却是忍不住摸着下巴开始沉思。
那个银面采花贼的年纪,绝对不大,昨晚那短暂的交锋,她可是跟他有过几句交流。
虽然不太想承认,不过那银面采花贼的嗓音,清醇如酒,入耳香醇,是很典型的少年音,年纪顶多二十几岁,不可能是个老大叔。
一想到这,络轻纱又想到了那银面采花贼的轻功,心里顿时憋屈的不行。
眼睁睁的让人从她眼前跑掉,这还是第一次,不管怎么说,她下一次非的抓住他不可。
络轻纱的决定并未说出口,苏清吟却是清楚她那固执的性子,也没有劝她放弃,而是给她夹了些饭菜,放在了碗里,用筷子敲了敲碗沿,引起了她的注意。
“想找银面采花贼,先吃饱饭再说。”
“哦。”络轻纱连忙乖乖低头吃饭。
因为要抓银面采花贼,两人彻底在这镇中待了下来。
按照银面采花贼的习惯,他掳走人之后,怎么也要一两天才会送回来,于是短时间内,络轻纱和苏清吟就变得无聊了起来。
作为闲不住的代表人物之一,络轻纱表示,要她安静待在客栈里,等待着了两天后银面采花贼出现,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一行四人又大摇大摆的上了街。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也知道了,最近络轻纱喜欢肆意妄为,以往极少遇到乱子的一行人,最近身边简直就是各种事不断。
什么恶霸强抢民女啦,什么江湖骗子招摇撞骗啦,什么遭遇强盗抢劫啦……
也或许是,这件事以前也经常发生,只是络轻纱没有多管闲事的心情,就当作没看到,而刻意忽视了。
反正络轻纱突然觉得,从她决定在江湖上肆意搞事,享受人生之后,她身边的事发率,越来越高。
就比如,四人才在街上转了一圈,估计都没用一个时辰,他们又遇上了一件事。
这事比较老套,也算是件芝麻小事,简单来说,一群在镇上有权有势的恶霸,趁着白天人多,跑来收保护费。
这种事在哪都会发生,络轻纱开始也没在意,甚至觉得这些恶霸还算聪明,至少他们收保护费从来不对来往的行人动手,收的是那些摆摊的普通百姓。
毕竟这些城镇中来往的行人,大多都是江湖中人,实力不俗,万一收保护费收错了人,惹怒了高手,那岂不是自己撞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