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若是你来妙语楼用膳,正巧遇上在台上表演的一个妙龄少女,微微心动,派人去一打听,此女与你正好门当户对,心中大喜上门提亲,最后促成了一段佳话,这岂不是一桩美事?
正是如此,这妙语楼的生意可谓日进斗金,而在这妙语楼促成的好事,也不下于十例,随着促成一桩桩好事,这妙语楼的名气,也越发大了起来。
许多正值婚配,又没有找到心仪对象的公子小姐,都会来妙语楼碰碰运气。
之前络轻纱知道,苏清沫还没有婚配人选之时,扬言要带她多多参加宴会,帮她找一个心仪的男子,当时就考虑过带苏清沫来妙语楼。
而这妙语楼第三出名的,则是它的斗诗会。
所谓斗诗会,就是斗诗,在妙语楼的食客们,只要有这个意愿,就可以订上一桌诗宴,发起斗诗会。
而这诗宴,就是发起斗诗会的要求了,毕竟每日来妙语楼的食客成百上千,如果人人都要发起斗诗会的话,岂不是乱了套了?
所以,发起斗诗会的人,必须要订一桌诗宴,证明自己有这个能力,而这诗宴,则是由十八道药膳组成,还外加四碟点心,就这么一桌诗宴,价格要八千两白银。
可以说,除了一些高官子弟,普通的食客根本负担不起,自然也就没有人胡来。
但即便如此,也不缺大手大脚的富贵子弟,前赴后继的给妙语楼送银子,每隔一两日,这妙语楼必定会有人发起一场斗诗会。
而在这斗诗会胜出者,不仅能得到妙语楼准备的奖励,还能名扬京都。
可以说,许多文人墨客,都经常待在妙语楼,等着别人发起斗诗会,而后争一个高下。
之前宁云痕,就一直在妙语楼混迹,还曾经几次在斗诗会上胜出,不然他一直不在朝堂,宁三公子的名声,也不会传的那般响亮,这都是斗诗会的功劳。
眼下扶桑和络轻纱一众人,去的就是妙语楼。
一众人之前所待的酒楼,离妙语楼并不远,所以只用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众人就赶到了妙语楼。
正如简鈺他们说的,今日的妙语楼的确热闹,百姓们去寻香楼,看的是凤深履行赌约,而权贵子弟们去寻香楼,则是看凤深丢脸,在心理上找痛快的。
这些之前去寻香楼看戏的权贵子弟们,这会又全部都来了妙语楼,自然楼里的客人,要比平日来的多。
不过扶桑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他带着桑海国的人最先进了妙语楼内,络轻纱和苏清吟几人随后跟上。
只见扶桑一进楼内,就有人迎了上来,迎上来的人是个中年男子,衣着也十分华贵,从他身上的饰品来看,应该是个桑海人。
果不其然,这男子直接越过了其他人,朝着扶桑躬身一礼,“太子殿下,连城公子已经订好雅间,正在等你。”
“好,我知道了。”扶桑点了点头,回头看了苏清吟和络轻纱一眼,笑着提议道。
“苏世子,七公主,这妙语楼这会都人满为患了,想必几位都没有准备雅间吧?不如一起好了?正好七公主也可以见见老朋友,连城可是也来了呢。”
“谁说我们没有准备雅间?我们才不跟你一起呢!还有,我没有老朋友,不要胡乱攀关系。”络轻纱瞥了他一眼,对他的笑脸半分不给面子,气呼呼的甩了他一通白眼,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对于络轻纱,扶桑似乎十分容忍,丝毫不见生气,潋滟的眸光紧紧盯着她,叹息道,“七公主,扶桑自认并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为何对我怨气这般深?还有,扶桑是真心邀请诸位一起用膳谈心,并没有别的意思。”
呵呵,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络轻纱很想一巴掌直接呼他脸上,他是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可是他欺负苏清吟,不就是欺负她么?夫妻本是一体,没听过这话么?
络轻纱心里的怨气,表现的太过明显,即使她什么都没说,众人都看出了她的心思。
这回苏清吟先行制住了她,没有让她再说话,而是礼貌又不失强硬的,拒绝了扶桑的提议,“多谢扶桑太子的好意了,不过真的不必了,我们早就准备好了雅间,就不劳扶桑太子费心了。”
至于扶桑跟络轻纱攀交情,还有提出来为何怨念颇深的这些话,苏清吟一句也没有回复。
两人这看似客套的话,却让一众人莫名听出了心惊胆战的意味,不管还是桑海国的人,还是秦一雪他们,一时间都抿紧了唇,垂着头当自己不存在。
好在这样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扶桑似乎是想通了,又或者是苏清吟的拒绝让他心生不满,到底是没有再提这事,而是淡淡留下一句,“竟然如此,那扶桑就先行一步了。”
而后,带着桑海国的人一群人,上了三楼的雅间。
直到扶桑离去,苏清吟才安抚的拍了拍络轻纱的手腕,一脸好笑道,“你今天怎么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络轻纱噘着嘴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这种事还用问她么?还不是因为扶桑欺负了他,让他受了伤,她才这般气愤不满。
看着络轻纱因为气愤,染上了水光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还有那气鼓鼓的腮帮子,苏清吟心中微软,抬手在她脸上掐了掐,解释道,“他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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