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恩紧锁眉头,拿出了长兄的身份压制二人:“胡闹,这个家以后由你们说了算吗?此事事关重大,我要考虑一下,而且伯父此刻离不开人,你必须留在医院,如果非要去见比尔,我来替你去。”
“他找的是我,是我救父心切才想与他狼狈为奸,而我更是师父唯一弟子,他出国时将师母和师妹交托给我了。”
“哼,你也别忘了我的身份,我既是你们的兄长,是项家一份子,更是李家的东床快婿,比尔贪图的是李家的东西,自然应由我来处理。”
“契约女婿算哪门子东床快婿?”
“你……”康泽恩气结,可马上回呛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要将证据,讲法律依据,师徒关系与法律无关,而我们的夫妻关系却是名正言顺的,什么契约什么文书都是白扯,空口更是无凭,一切抵不过那一页结婚证书。”
这下轮到项络臣语结,再想争辩,康泽西已经开了口:“你们能不能成熟点,两个人加起来六十岁了,平日里争风吃醋不说,这个时候还要抢着做硬汉,大哥,这事怪不得人家,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把自己老婆推出去。”
看到康泽恩如火的眸子,康泽西忙言归正传,说道:“大嫂不会希望你们任何一个出事的,而且那里既不是龙潭也也不是虎穴,我们只要安排好就可以了。”
两人这才平息战火,可眼神都刚毅、不可退让。
康泽西无奈地摇摇头,分析道:“比尔虽然诡计多端,但在这里毕竟人生地不熟,所以他选的地方一定是隐蔽又利于逃跑的。”
“废话!”项络臣喝了口茶,深锁眉头说,“他一定不会那么轻易见到我的,声东击西,或者套中套,可无论如何我都要忍受。”
“也正因此你会更危险。”
“既被他们盯上,还想安枕入眠吗?”项络臣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几根烟,分别递给他们,自己也点燃了一根,慢慢地说,“茶儿和婉沙在蔡冲那里我们不必分心,蔡叔也已经把人分散各处,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我认为他能想到我们最想考虑的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所以,他可以逆向思维,选择最危险的地方,我们最薄弱的最容易忽略的地方。”
项络臣思维果断,浑身散发着沉稳的魅力,俨然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
“医院!”康泽恩眯了眯眼睛,康泽恩随着烟圈吐出了两个字,看着项络臣接着说,“他想让你无后路可退,那就是制衡你的家人。”
“不,如果他想要冒这个险,根本不会等到今天。”
“也正因我们这么想,所有的人力警力都分散在别处,他更有可能来到这里。”
“他也可能以你的思维在想,反复不断地。”
“可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就只能是碰运气咯。”
“在危险地点的选择上,我们本来就只是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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