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说着蔡玉亭竟落下了两行眼泪,“还有hen在日本那边在动手时遇到了海啸,彻底跨了……”
李茶靠在床上,听她细数一系列的罪恶据点,心中又惊又怕,忍不住插嘴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听上去怎么像抗战一样?”
蔡玉亭激动的样子还真像是取得了抗战的胜利,抹着眼泪笑着说:“可不就是抗战吗?我们打响了对付HEN的枪声,HEN的时代就要终结了。”
李茶愕然片刻,紧张地抓住花绵绵的手,问道:“那我爸爸呢?他知道了吗?他平安吗?还有泽恩,泽西呢?他们还好吗?他们人呢?有没有被牵扯进去?”
花绵绵拍拍她的手说:“他们不会有事的,很快就能回国陪着你。只是凭咱们一个集团办不成事,咱们和其他抵制HEN的集团联手,这计划酝酿了很多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提前了。所以这件事事关重大,损失也是巨大的,咱们需要更好的良策稳固局面,趁机抢占市场。”
听到这话,李茶心中闪过一丝失落,商人永远想到利益为上。不过还是很高兴地问道:“那是不是HEN就垮了?我们不再受牵制了,爸爸和我可以一辈子安全了?”
“傻孩子。”花绵绵伸手摸了摸她憔悴的脸,无奈地笑着说,“这只是彻底毁了比尔和凯萨,要摧垮HEN还早呢。”
蔡玉亭这才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拍手说:“不过姐姐,早知道比尔如此愚蠢好骗,我们又何必拿出几十亿做诱饵,白白搭进去几十亿。”
“几十亿”李茶惊叫一声,剧烈地咳嗽了片刻。
蔡玉亭忙轻抚她的吧,轻声安慰:“你身体虚弱,可不能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
李茶坐直身子,看着她们,不解地说:“妈,您说康家拿了几十亿和比尔合作,就为了建个什么基站,然后再亲手毁了它?”
“欲取之必先欲之,蝇头小利可诱惑不了比尔。”蔡玉亭温和地说道。
“可是几十亿……”
“那又怎么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花绵绵却没有丝毫的不舍,说道,“那些人可不简单是一个搞科研或者奸商,他们背后的力量可是无可想象的,关键时刻,可能连部队都能派遣上,所以咱们与那些集团才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没有充足的把握是绝不会动手的,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如今HEN的时代已经被动摇,撕开了这个缺口口,就势必会如破竹,尽快毁了他们。”
花绵绵看着蔡玉亭,说道:“你别哭了,现在比尔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是他既然知道是我们动手,一定急着报复,你快安排下去,一定保护好家里每一个人,暂时把保姆工人都打发走。记得项家,千万不可以再出意外,玉成可经不起折腾。”
蔡玉亭抹着红肿的眼睛说:“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东东和爸爸在加拿大很安全,我只是不放心你们,所以我们暂时住在一起,彼此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