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恩掐灭烟说:“咱们俩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不过是爱和利益哪个在先后而已,但是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我的妻子。”
项络臣点点头:“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是在她没有爱你之前,在你们的婚姻还是一条契约婚约的时候,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而我有权利追求我爱的人,照顾我爱的人。所以,康泽恩,如果你是真的爱她,我们可以公平竞争。”
“项络臣,你有病吧?”康泽恩看到周围人侧目过来,便压低声音说,“你身边有个莫幽兰,又来跟我说和我公平竞争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不是别的女人,亏你想得出来。”
“我记得曾经有人在那间病房里豪言壮志的说,谁说男人不可以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呢?呵呵,何况我和那个女的之间与你和安然不同,我只爱茶儿一个,只要你离婚,我就会让她消失。”项络臣给他倒了杯红酒,接着说,“你爱你的妻子,这无可厚非,可我爱她,更是毋庸置疑的。咱俩不要为这件事情争执不休了,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以她的快乐和幸福为重,让她自己选择不是吗?”
几瓶酒下肚,两个人都因情绪而显得醉了,可还在为这个事情争执不休。
可两人再醒来时,发现咖啡厅也已经打烊了,只剩下头灯上悬挂着的一只灯,相互看了一眼,都摇头笑了几声,仿佛一场醉酒反而让两个人舒坦了很多,轻松了很多。
项络臣抽出烟扔给他一根:“我一定想好了我们的婚礼,我要给她一个简单浪漫的婚礼……”
康泽恩一脸醋意地说道:“够了!我们的婚姻是实实在在的,法律只认结婚证,不认什么契约。而且,HEN的事情一结束,我会重新求婚,娶她。”
“安然呢?你不找她了?不爱她了?不娶她了?”项络臣故意给他添堵,不等康泽恩说话,他便又老态龙钟的模样说道,“大少爷,我好心提醒你,你和安然一天不成为过去,你就一天没有资格说爱她。而且你会允许安然成为过去吗?你伤了她太深了,她现在在哪里?她过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你是要不可推卸的有责任。”
康泽恩一脸黑线,抓起衣服走开了。
项络臣却继续挑衅地喊道:“喂,回避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赶紧回家吧,茶儿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的。”
这话说得这么顺,好像是不放心自己的老婆一般,康泽恩心里更加的不舒服,可也只是回头指了指他,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当所有人都建议马上给项玉成做手术,切除掉一直肾时,李茶悄悄的溜进了他的病房,手扣上他的手腕,完全没有注意到任菲菲一路跟着她身后,此刻更是紧张的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脸色。
几天来,任菲菲就这样一直默默的看着她,好多次都想上前跟她说声对不起,也想说声谢谢,可看到她却又因愧疚开不了口。而她不和别人说话,更不靠近项络臣,看自己更像陌生人一般,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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