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走远的徐轩太十指紧扣窗台,低声说:“不管你以后是否留在康家,但是现在我都替你扫清障碍,绝不让任何人分走你的任何东西,哪怕是没有温度的婚姻。”
明亮的窗户上闪现出迷糊的身影,徐轩太忙整理好情绪,转身看到康泽西正端着酒杯望着自己,故作惊讶而紧张地说:“对不起,康总,我出来透口气。”
康泽西笑着走到他身边,拍怕他的肩膀说:“在我面前没那么多客套,怎么样?在这边一切都还习惯吗?”
“没有改不掉的毛病,也没有养不成的习惯。”
“这话我喜欢。”康泽西赞赏地点点头,看着康泽恩正低头吻李茶,笑笑转身靠在了窗台上说,“生活如此,爱情也如此吧。习惯一个人在身边,爱与不爱的,可都分不开了,习惯一个人的离开,想与不想,都不会有交集了。”
莫说李茶看不透康泽西,徐轩太也完全捉摸不了,他有时候像魔想要利用、摧毁每一个人,有时又像神一样顾虑、袒护每一个人。
“走吧,查理斯已经到了,我们去聊几句。”康泽西倒没有一点架子的攀住他的肩膀向里走。
徐轩太却迟疑地说道:“康总,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道……”
康泽西笑着说:“如果在我面前这般拘谨,那才是枉费我对你的欣赏与信任。”
徐轩太把心中疑问说出:“听说不久前大少爷遭遇的车祸是查理斯指使的,为何只能忍气吞声?”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康泽西站定,一口喝光了酒,接着说,“你是觉得我们不但没有追究,反而还要唯唯诺诺得去巴结,是吗?也觉得我如外面所传那样唯利是图,阴险狡诈?为了一己私利可以害兄弟害同事?我可以告诉你,无论外面人如何评价我,我都不会去改变我的行事态度与决心,为集团为家的长久打算,有时候必须剑走偏锋,倒行逆施,阿谀谄媚,不惜牺牲许多人的利益、幸福乃至命。但是我绝不会伤害到我的家人与朋友。”
徐轩太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康总,我没有这样想。而且无论您怎么做都会给他们留下话柄,您若对大少爷太谦顺,他们认为您是做戏,若有意见不合,他们又道您目中无人,更牵扯集团家产纷争,所以外界如何评论都只是捕风捉影加上主观臆测,与事实大有不符。”
康泽西摇摇头说:“轩太,我不是对你发火,只是心里也有不甘,无人诉说。别说外界那些人,就连身边人也都是拜高踩低的,并非如你耿直、理智,所以,我也没有信任错人,是吗?有疑问你只管说吧。”
徐轩太暗舒口气:“我只是觉得咱们集团发展自然要以和为贵,不会因一件私事影响了与HEN艰难维系的关系吧。查理斯不过是一个狗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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