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晚了。”
查理斯提醒她:“李茶,我知道你能忍,可是你爸爸呢?你不怕吗?现在连我都没有办法见到他。”
“我怕,但是我怕的是HEN,不该是你。”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根本就是HEN的一条狗腿子,而且是残废了的他们已经准备截掉了的狗腿子。”
查理斯大怒,朱严律立刻挡在了李茶面前。
李茶却走到一边说:“可惜我现在才想明白,以前我是多愚蠢才会害怕你?任由你来威胁?我居然还会想与你合作,帮你?我真是蠢到至极!你只是被人利用,对人唯命是从,根本伤害不了我爸爸,也只能吓唬我,如果你拿不到东西说明你愚笨,不能堪当大任,HEN毫不留情得将你摈弃,而那帮混蛋得不到李家的东西,是不会对我们父女赶尽杀绝的。康泽恩也一样,别人在他身上无利可图,就会想办法摧毁他,可惜,我现在才明白。”
查理斯已经清理了身上的狼藉,又恢复了从前的阴沉,说道:“自作聪明。”
“那你就是反被聪明误!”李茶目光如刃,看着他说,“其实我并不想与你反目,甚至真的愿意与你合作,助你脱离苦海,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直逼我,那我就不得不回敬你,用你的命来威胁你自己,我倒要看看你是要一条人的命,还是当一条死狗去效忠!”
李茶言语犀利刻薄,让查理斯脸色变了数变,可又无计可施。而他心里自然清楚自己现在在公司根本没什么地位,更什么没什么信誉度。
吞下的药此刻让胃如腐蚀了般疼痛,大颗的汗珠挂在苍白的脸上,在生死面前,没有人会真的显得那样慷慨赴义,查理斯说:“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李茶又恢复了平日的明媚,摆弄着桌上的装饰品说:“没名字哦,但是你要相信我的用药水平,你应该见过蔡玉亭了,我只是给她用了一点点药粉,就让所有人在查不清病症下又以为她已病入膏肓,非截肢不可。而给你用药,必须拿出我的看家本领来,才能配得上国际友人,对不对?”
“有没有解药?”
“有啊,得看你拿什么来换咯。”李茶拍拍手,甩了几下肩膀说,“困了,回家睡觉。”
查理斯摇头说:“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李茶却莞尔一笑,看着他说:“相信在我的毒药下,不出三日,我也会不认识你的。”
查理斯突然呻吟倒地,胃里如刀绞,喉咙一团腥甜,张口就吐出一口血,他伸手想抓住李茶:“我没有想过伤你身体,在公司也尽力维护你。”
“所以我没有让你马上死。”
“我死了,你也要被判刑,而且你也别想找到爷爷奶奶。”
“还敢威胁我?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李茶抓起手边的花瓶砸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