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茶原本心神不宁,如今看到她关门时嘴角晕开的一抹算计的冷笑,反倒踏实了,低声呢喃:“看来平我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短短的平静日子咯。可是我知道你不稀罕,可我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尽绵薄之力让你更好,你一定要更好,更幸福。”
这话自然不会是对对言莉说的。
想到最近对自己献尽殷勤,处处流露情真意切,愿为自己付诸一切的讨好自己的小男人模样的康泽恩,估计很快就对自己弃之厌之,却又觉得无所谓。
可一想到项络臣是否真的失望透顶,心口竟有些抽搐。
不管怎么样,他是这个城市唯一的陪她那么久的,又始终如一呵护自己的人,会不会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呢?
既如此,也好吧,太死心,她安心。
可偏偏又希望能相处的日子里和平些,让他多开心些。便央求李为医,既然不让自己学医,那就对项络臣这唯一的徒弟好点,尽心去教,不为别的,只为这一身医术能救治许许多多信传统中医的人。
李为医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对项络臣又严格了许多。常把两人一起带去熬制项玉成需用的药物。
李为医与女儿谈及早已将她租住的那套小房子已经买下,所以她以后心情不好时拆房也没有关系。
更笑说:“我不能时刻守着女儿,但是总想给她最舒服的。何况,万一你不长眼嫁给了哪个花花公子哥,这房子也算是娘家的一个门,也不至于吵架的时候没地方去住。”
项络臣一脸谄媚地说:“师父,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是在说我呢?我可不会欺负茶儿。”
“项络臣,你有病吧。”李茶不悦的瞪着他,“你就是一个神经病。”
“小师妹,你不能这么说师兄欸,这是很没礼貌的。”
“狗屁师兄,你应该叫我师姐,你才认识爸爸几天。”
“好了,别吵了。”李为医打断两个人的争执,皱眉看着项络臣,“我的思路都被你打断了,现在我要加什么料?”
项络臣只顾着享受和李茶的斗嘴,哪里注意到这些了,忙摇头说:“对不起,师父,我想,应该要加麝香了吧。”
旁边椅子上的李茶却撇撇嘴说:“麝香是一个加的,爸爸,还剩下这两中没有放。”
李为医瞪着项络臣说:“早跟你说过,要专心,你倒好,一天到晚只专心在别的事情上。今天的膏药和方子都记住了吗?”
项络臣忙点头。
李茶诧异的看着他说:“这是项董用的膏药吗?比我们家以前的膏药多了好几味贵重的药,爸爸,难道这是爷爷说过的那种‘绝地生骨’的药方吗?”
看到李为医点头,李茶忽然扭头看着旁边,呜咽着说:“没想到你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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