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亲自带着二弟到各位族中作客,化解恩怨,可好?”
六位强者诧异的看向谭家其他四人。
谭政黑着脸,说道:“四叔已经与阮尘结拜,从此之后,阮尘便是谭家最亲近的外姓族人,他的事,便是我谭氏一族的事情。”
虽然颜面丢失,谭政还是硬着头皮证明谭晏的话。
已经结下血盟,无法挽回。他们只能承认阮尘是他们的小叔,是谭家辈分极高的长辈,并警告众人,少打阮尘主意,否则就是有意与谭家为敌。
“谭晏竟然与阮尘结拜?”
消息一传出,第七层天一片哗然。
谭晏可是谭氏一族辈分最高的,一百六十多岁了,比阮尘打了一百五十岁,竟然与阮尘结拜,这不是开玩笑么。
“谭家是在打阮尘的主意吧,为了得到阮尘的功法,还真能干得出来。”有人不信谭氏一族会如此,毕竟,谭晏与阮尘称兄道弟,谭氏一族所有人都成了一个小少年的晚辈,也不怕把脸丢尽。
不管外界说什么,谭晏言出必行,带着阮尘回到谭家栖居的巨城,并吩咐下去,为阮尘准备居住地。
并且他向族人宣布,以后谭辉和阮尘的过节一笔勾销,谁要是再敢跟阮尘过不去,必当严惩。
“祖爷,这个小贼折辱与我,我必须雪耻!”谭辉听闻顿时火冒三丈,气的鼻孔都在冒烟。奇耻大辱啊,那段被阮尘胁迫当下人使唤,动辄打骂的日子,几乎让他名誉扫地,谁见了他都在背后嘲笑。
更无法忍受的是,阮尘以假高级奴役项圈欺骗他,胁迫他试药、试炼功法,谭辉岂能忘记这份深仇大恨,他还没雪耻,岂能就此罢休。
啪!
阮尘看着谭辉走近,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骂道:“混账东西,怎么跟我说话呢,侄子侄媳没教你如何与长辈说话吗!?”
阮尘并没动用能力,否则这一巴掌能把谭辉抽死。
一旁,谭政等人浑身刺挠,望着阮尘颐指气使的神情,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侄子侄媳?这是在说谭辉的父母!
“见到长辈还不行礼,竟然叫我小贼,一点家教没有!”阮尘继续骂道。
谭辉脸色铁青,浑身都在颤抖,怒火几乎快让他燃烧起来。
“辉儿,你该叫阮尘小叔一声小叔爷。”谭政说道,斜睨阮尘一眼,心里别提多膈应了。这货,摆明了是故意刁难谭辉,在这里耍长辈的威风。
小叔爷?
谭辉一愣,一股腥甜直冲喉咙,差点没喷血。
大仇没报,现在却成阮尘的侄孙了!
谭政点点头,向谭辉示意,他没有听错,阮尘一惊跟他四叔结拜,论辈分而言,谭辉得叫阮尘小叔爷。
“咳!”
谭辉没忍住,咳出一口血痰,顿感天旋地转。
“这孩子,心理素质太差。”阮尘摇摇头,一脸失望表情,说道:“不能光护着宠着,必须让他出去多历练历练,你看,这点挫折都忍受不了,将来如何成大器?”
谭政咬牙,忍着踹死阮尘的冲动,没有搭理他,吩咐下人将谭辉抬回去,轻哼一声,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