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小子,还真是很不错。”司徒烈山笑道,等阮尘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酒宴也备好了。上次没吃好,这次可没什么顾虑了,司徒岩山拉着阮尘畅饮,干掉了四坛烈酒,喝的相当尽兴,差点没拜把子。
司徒岩山是真喜欢阮尘,年纪不是问题,最怕脾气相投。阮尘的脾气,很投他胃口,要不是司徒静拦着,二叔差点成了二哥。
“二叔,你喝醉了。”司徒静黑脸,她跟阮尘是同学,阮尘跟她二叔拜把子,她不就成侄女了?
张夜也喝了不少,酒宴没结束,他跟阮尘就被架着去了客房。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阮尘是被刺挠醒的,因为几个顽童拿头发戳他鼻孔。
“小哥哥醒啦,快跑啊!”见阮尘醒来,几个顽童一哄而散,鱼贯跑出了房门。阮尘有些无语,这些熊孩子太皮了,竟然趁他睡觉的时候,拿头发丝刺挠他。睡了这么久,被闹醒阮尘也没睡意了,干脆关了门修炼。
他在烈山寨玩了两天,第二天下午,司徒烈山和司徒岩山两兄弟亲自送阮尘三人回到逐鹿书院。司徒岩山性子豪爽,但粗中有细,担心阮尘炸死凌家那么多人,把凌家元气大伤,凌乘风会狗急跳墙半路截杀,拉上司徒烈山护航,有他们两兄弟在,自然可保阮尘无恙。
一路上并没遇到凌家人,事实上,凌乘风的确恼羞成怒,恨得两天一夜没合眼,凌家损失大发了,下人无所谓可内室门客是凌家最强的战力,死在阮尘手里的多达一半,堂堂临帝城第一大家族颜面扫地。
凌乘风也很想跳墙,但他也知道,阮尘狡猾不会给他报仇的机会。凌乘风没有半路截杀阮尘,但却将阮尘手里有竹灯的消息,通知了谭家家主。
马车一到逐鹿书院门口,谭家数位强者,便将马车围住,向阮尘发难。
“你们想做什么,在帝城跟我们动手?”司徒烈山喝问。
谭家家主脸色阴沉,沉声说道:“我们找的是阮尘,跟烈山寨无关。谭龙呢?别说你不知道,把世子的竹灯交出来!今天,就是逐鹿书院,也休想包庇你!”
谭家一众强者无惧司徒烈山和司徒岩山两兄弟,就是逐鹿书院的先生出面,也不能维护阮尘。这里还是帝城的范畴,没进书院。
阮尘杀人越货,到现在谭龙下落不明,找了快一个月了都没找到任何线索,极有可能已经被他杀害。谭家岂会善罢甘休!
何况,竹灯还是谭氏一族世子的异器,岂能落入外人手中。
“交出竹灯和谭龙下落,否则,就是鹤院长来了,你也得死!”谭家家主冷冷的说道,强大的气势惊动不少归来的学员。
谭家众人早就来了,得到凌家传来的消息,先一步来到了书院大门外,守株待兔,等阮尘回来,在这里堵截他。
见到谭家家主如此大动干戈,不少人猜到他们肯定又是为阮尘而来,不少学员站在书院大门前,议论纷纷静观事态发展。
“看来,谭家主是没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子元太子从书院内走来,神色不悦,说道:“这里是帝都,任何争端都该由巡城卫处理。谭家主,一而再再而三帅众向阮尘发难,是认为谭家有谭氏一族做靠山,无需遵守大夏律法吗?”
“子元太子,谭某并非此意。”
谭家家主向子元太子告罪,冷冷说道:“这次有人送信给谭某,称他亲眼看到谭家世子的竹灯在阮尘手里,而且不止他一人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