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娇看到柔柔哭得和泪人一样,只觉解气,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想为难柔柔了。正如魏无忧所说,严钟才是主导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你可以走了。”冯天娇对柔柔说道。
柔柔立马跑回自己的位置,拿了自己的包袱就跑。
“柔柔,你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了吗?你怎么能一走了之?”严钟看见替死鬼要跑,恨不得上前去抓住她。反正天下漂亮又傻乎乎的女人多得是,他只要活着,总是能弄到手的。
但是死了,那就什么都享受不到了。
冯天娇持剑斜在了严钟的脖颈处,不让他再往前一步。
“娇娇,yiye夫妻百日恩,你不要这样对我。”严钟哀求地看着冯天娇,“刀剑无眼,你快把你的剑收起来,好吗?不然,待会儿伤到自己的手可就不好了。”
往日,冯天娇听到这样的话,只会高兴而顺从地放下自己的剑。今天,她已经彻底看透了严钟的真面目,哪里会直接放下剑?
对于修剑之人来说,这剑就是生命。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他们不会轻易放下自己的剑,因为谁也猜想不到下一刻危险会从哪边来。
“今日我就……”冯天娇的剑往前移动了一分,可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想说,将这严钟杀了,她心里舒坦。
可是现在,她看到他就和看到了人形苍蝇一样恶心。
都说将军有剑,不斩苍蝇。她觉着,这严钟还不配死在自己剑下。
严钟看着冯天娇故作深情:“娇娇,你下不去手的,还是别为难自己了。我是你的夫君,你若是杀了我就是谋杀亲夫,大不了我与你回去……”
坐在旁边的客人都看不下去了,拍桌而起道:“姑娘,要不然我帮你把这家伙的脖子拧断吧!听他说话忒恶心了些!真以为自己是情圣?”
严钟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了,生怕其他的客人也因为自己的话对自己起了杀心。
“不劳您出手。”冯天娇谢过那个客人,却还是拿不定注意。
苏靖竹悠哉悠哉地说道:“你不如休了这个男人,也好一了百了。像他这样的东西,得亏是遇到了你,要不然早就被人乱棍打死了。就这张恶心的嘴脸,瞧见了都觉得反胃。”
“你说的对!”冯天娇惊喜地看着苏靖竹,“你真是太有想法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有想法,哪里有女子休男子的?
二楼的无情看看苏靖竹,又看看坐在苏靖竹旁边的魏无忧。
只觉得苏靖竹和魏无忧的想法都新潮到了这个时代都无法接受的地步,可是,他心底似乎也赞同两人的想法。不管是男人和其他女子有染,小三有错,男人更有错方面,还是男人犯了错,女子可以主动休男子。
一道阴柔的声音在无情的身后响起:“那边的小姑娘倒是挺有趣的。”
若非对方出了声,无情只怕都没有注意到,有第二个人进入房间了,而自己的身后已经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