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关我的名节,我本想着如果能够遮掩着,便遮掩着了。一海哥,你一定要相信我!那日……他确实轻薄了我……”孟慈几乎泣不成声。
华一海见她哭得那么伤心,心疼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手忙脚乱地劝道:“小慈,你不要难过,我没有怀疑你,我……我就是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还能是如何?那日他那样做……被我当街揭穿,最后他却欺瞒大家,把我诬陷成一个坏女人。”孟慈哭得极为委屈。
已经修炼出火眼金睛的秀秀,见着孟慈那眼神就来气。
她觉得这个孟慈和苏靖兰一样,蔫坏蔫坏的,是装无辜的一把好手。
要不是怕华一海尴尬到无地自容,秀秀早就冲出去手撕孟慈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还敢往魏大哥身上泼脏水!真是不要脸!
魏无忧要是那种好女|色的人,他有了钱早就出去找女人玩去了,哪里会和竹丫头凑在一起商量赚钱的事情?
“可竹丫头她说的……”华一海不觉得苏靖竹有撒谎,因为苏靖竹说得太过详细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伪造得那么真?
“那是因为那个人太狡猾了!他把那位姑娘也骗了!”
“是……是吗?”华一海其实也没怎么和魏无忧相处过,但是见魏无忧气度非凡,所以本能地觉得魏无忧没可能做那种当街非礼女子的事情。
但是,现在和他相处了多日的孟慈这样说,他又不确定了。
“一海哥,我们能不提这件事了吗?我想忘记……”孟慈眼中盈着泪水,“若是你因此嫌弃我,咱们的事情也就算了吧,我没有关系的。”
“我怎么会嫌弃你?若他真是那样的人,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横竖不能让他欺负了你,又欺骗竹丫头。”
“这种事……一海哥难道还要说出去?”孟慈的眼睛都红了一圈,像是一只无助的小兔子。
华一海转念一想,是啊,这件事关乎小慈的名声,是一件很隐晦的事情。他要是再主动提起,岂不是在揭小慈的伤疤?
“难道就让小慈你受委屈?”华一海很纠结。
孟慈满目温柔地看着华一海:“没关系,只要一海哥相信我就可以了。我受那些委屈算不得什么,今后有一海哥在,那些坏人肯定不敢随便欺辱我。”
秀秀躲在矮树当中,看着孟慈的表情,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这女的,怎么能那么讨人厌?
华一海和孟慈又聊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当华一海和孟慈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秀秀拎着钥匙从矮树当中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落叶,她扁了扁嘴,特别想找人把刚才的憋屈事说出去。
“我得找竹儿说说这件事,哪能让那种来历不明的家伙编排魏大哥的不是?可惜竹儿他们现在在镇上,不能立刻告诉竹儿。不然等竹儿知道了那女的说的话,肯定不会让她继续得意下去!”秀秀嘀咕着,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