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姐应该就是跟这个人在一起的吧!
李嘉文心情低落了很多。
到达这里的一个月,他十分开心!整天和小姐同住一屋,虽然隔着一道竹墙,但在寂静的深夜,连她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他常常听着听着就笑起来。
现在,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了!
但他也没有走过去破坏小姐的兴致,看了一会儿之后,默默地走回来吾大师的竹屋,拎起斧子就劈柴。
来吾大师在屋内看着,顿了顿,又继续沏茶。
闵歆朵又饱餐一顿烤鱼之后,抬手擦去嘴角上的残渣。
银面突然靠近,拉过她的手掌,说道:
“什么时候受的伤?”
在闵歆朵的手心下方,的确有一道两厘米的伤口,边缘处已经泛白,虽然没有鲜血流出,口子深处却还是红色一片。
“嗯?大概是刚才捉鱼的时候弄破的吧!”
闵歆朵说道。
鱼鳍锋利,想必是那时候专注于抓鱼,被鱼鳍割伤,又在水里浸泡了这么久,所以现在才成了这个样子。
银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小盒子,盒子打开就飘出薄荷清香,他从盒子里挖出一些膏状物,涂抹在了闵歆朵的伤口处。
闵歆朵只感觉手心微凉,比膏药更凉的,是他的手心!
膏药的味道有些熟悉,让她的心瞬间下沉。
“好了!”
银面仔细地涂抹完,这才将闵歆朵的手放开。
“银面,你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啊?刚刚擦上,就感觉热热的呢!能给我看看吗?”
闵歆朵笑着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上看着银面。
银面大方地将膏药往她的手上一放,说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闵歆朵接过来,就着落日的余晖仔细地看着那膏药的颜色,嗅着它的味道。
很熟悉!
她的脸色微变,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银面转头,见她拿着膏药出神,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把将膏药抓了过去,揣回兜里,转身就要走。
“慢着!”
随着闵歆朵的喝止,银面的身体一僵,却没有转过头来。
闵歆朵的声音变得清冷了许多,问道:
“这里荒山野岭的,晚上你去哪里住啊?”
银面心里一松,转过头,笑道: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有住的地方。你还是回去吧!有人担心你。”
李嘉文的靠近,他不是没有发现。
闵歆朵勉强一笑,点点头。
晚上回到住所的时候,李嘉文正端坐在门前,看到闵歆朵回来,如同雕塑一般的面容总算是有了些许生气。
“小姐回来了?”
闵歆朵恹恹地应了一声,走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李嘉文看着她,莫名其妙地挠挠头。
接下来几天,银面依旧每天与闵歆朵见面,两人的欢乐时光总是无穷无尽。银面也总是有办法,让闵歆朵或是喜悦或是崇拜。
李嘉文不是默默躲在一边看,就是在大师处劈柴。
在这个地球的另一端,遥远的非洲,却正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一幕!
汤姆和杰瑞被上百头的非洲野牛追赶,身下的骏马慌张之余,竟然直直朝着悬崖跑去。
但两人仍未察觉。
直到马蹄踏空,一股失重感传来,汤姆才知道,他们被追赶到了绝境!
两人连同着马匹,都掉入峡谷之中,最前面的几头牛及时地刹住了车,显然对这一处地形非常了解!
过了一个日夜,汤姆才缓缓转醒。
他甩甩头,脑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想要动一动手脚,却发现他被一根树枝挂住,堪堪止住下坠的身体。
“我这是在哪儿?”
汤姆迷茫地自言自语。
转头四顾,小树是悬崖上的石缝间顽强长出来的,只有两根树杈,他正躺在其中一个稍微强壮一些的树杈上。
另一根树杈上,是杰瑞!
她火红色的头发在苍翠的树叶间十分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