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腾出更大的空间。
这样就能再放一张床了!
闵歆朵走过去,拉住他脖子上的领带,重复问道:
“你说不说?”
“说什么?”
纪与卿摊着手装傻。
“说说你的血夜啊!”
刚才的网页介绍太表面了,哪有当事人亲自描述来得真实?
“这个不能再透露了。属于组织机密!”
纪与卿严肃地摇头。
“哪有这样的?你是老大啊,还不是你说了算!”
闵歆朵跳脚。
“除非.”
纪与卿脸上重新扬起狐狸般的笑容,看得闵歆朵毛骨悚然。
“除非什么?”
“除非是压寨夫人,才有了解这些的权利!”
纪与卿定定的眼神落在闵歆朵身上,意有所指。
闵歆朵的脸颊又红了,羞怒地转身就走。
大厅内,袁天利正透过落地窗观察着暗处守卫的人,待看到人数少了很多之后,心中一喜。
闵歆朵从旋转楼梯上走下,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样子,问道:
“你在做什么?”
袁天利缓缓转身,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绅士的笑:
“表妹啊,我只是想到,外公外婆似乎很久没有联络过了,不如我亲自去他们度假的地方看看吧!”
表情、措辞,完美到无懈可击!
奈何被闵歆朵一眼看穿。
“你不会是觉得事迹败露,想要逃跑吧?”
袁天利一怔:
“怎么会呢?我行得正,坐得端!任凭你们毁谤,等到外公外婆回来,我一定要讨个公道!”
“不用等到那时候了!”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一个人。
“闵安歌!”
“爹地!”
袁天利和闵歆朵同时惊呼。
闵歆朵赶紧冲了上去,抱住爹地的腰,只觉得心里有了底气!
闵安歌低头,大手轻轻拍着自己女儿的后背,安慰地说道:
“朵朵,辛苦你了!”
她还不满十八岁,就要经历这样可怕的事情,父母都倒下了,外公外婆也不在家,全家的重担都压在了她那稚嫩的肩膀上。
闵歆朵的脸颊在他的睡衣上摩挲着,心里感慨万千。
只要父母都安康,她辛苦一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对了,妈咪呢?”
闵歆朵没看到妈咪,紧张地问道。
楼梯上的纪与卿也走下来,马上接道:
“伯母也醒了,不用担心!”
三人这才齐齐看向袁天利。
袁天利早已经瘫坐在地上,看到闵安歌的一瞬间,崩溃就席卷了他。
“不,这不可能!我亲自研制的药怎么可能这么快被解?绝对不可能。”
闵安歌毕竟经历了许多,比这还要惊险的事情都遇到过,怎么可能被袁天利蒙骗?
“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所以在你端茶给我的时候,我只是假装喝了一口。没想到你防范心这么重,我都假装倒下了,你还不放心,又把我打晕!”
闵安歌早有防范,却还是始料未及。
袁天利在打晕他之后,又给他强行灌下了一整杯下了毒的茶水,这才导致他中毒昏迷。
栾芷却是被他擒住以后灌下的毒药。
袁天利的三角眼里射出愤恨的目光,看着闵歆朵,咬牙切齿地说道:
“凭什么?凭什么你这么差劲还可以继承这么一大笔财产?你根本不配!”
闵歆朵眼眸微眯,想起袁天利对自己的无数次挑剔,问道:
“我不配?”
袁天利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温柔如绅士的脸孔扭曲起来,怨恨的眼神直直盯着闵歆朵:
“我从各个方面考察你,最后的结果就是,你的确是一个懒惰、得过且过的失败者!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及,我又凭什么要让?”
“难道除掉我,你就真的能够继承我们家的财产了吗?”
闵歆朵对于财产看得真的不是很重,但最近两天总是被同一个话题环绕。
柳依依因为嫉妒她的出身而报复,袁天利却是因为觊觎,起了害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