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力量很强,还好他的脸色好多了,要彻底根除,还需要花时间研究出治疗根本的东西。
拉开门,让诺兰杏儿进来,注意到父亲脸色的变化很高兴,拉着墨田歆一个劲儿的撒娇。
领主府危在旦夕,他们不便离开,暂时安顿下来,楼家主的伤没有养好,派来的侍卫都让她打了回去,空荡荡的大院只几个人住,膳食用的谨慎,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来暗的。
诺兰领主在夜晚时分醒过来一次,听女儿说自己可以获救,喜悦涌上来差点又晕过去,不停说着感谢她的话,心里安定,身体也感觉舒服了不少,他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没有人愿意死,他也不愿意。仇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他如何甘心。
流沂不想她有愧疚,晚膳后,让诺兰杏儿带他出门游玩,也算应了当时所说的话。
空旷的领主府只剩下她和睡着的诺兰领主,空气里有一股清风徐来,男子踏着明月的光辉落下。
树影斑驳,人影幢幢,外面热闹,内里萧条。
月卿在塌边坐下,慵懒的朝她挥手。
小徒儿的凤凰速度太快,他人比较懒,走走停停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到这儿,茶没有,侍卫没有,领主府光景可见一斑。
好在环境不错,也打扫的非常干净整洁,不然拥有严重洁癖的人肯定甩袖走人了。
“你怎么来了。”他告诉她关于诺兰领地的事也不错了,跟过来看好戏?她怎么也不相信他是保护她来的。
“徒儿在危险的地方待着,为师不放心。”月卿一本正经的说道,在她眼里却是胡说八道。
他在,也没什么妨碍,她的事她会解决,就是他要出手,也看她愿不愿意。人生不就是一场戏,无所谓多个观众。
“你随便,我去休息了。”已经很晚了,月亮高挂,流沂和杏儿还没有回来,她犹豫要不要去找他们,毕竟杏儿的身份在那儿,怕是楼家的人会做些什么,有流沂在,应该没问题吧。
“小徒儿,你从头至尾都没有认真看过为师。”月卿无奈,拉着她坐在自己右侧,心里不平衡,她的关注点都在其他地方。
“嗯?”墨田歆不懂他什么意思,看他?看他做什么。
“……”没有情趣的小家伙他能指望她突然开窍?那个天珏是怎么把她收入囊中的,他很好奇。
“你有没有把师父放在眼里啊。”他好歹也算个风流人物,一大把年纪了,心态很年轻啊,外表也不差吧,她每次都避而远之为什么?
“放在眼里?”墨田歆想了想,似乎自己是没有认真看过他,更没有放在眼里,那怎么才算放在眼里呢?
“好吧,跟你说这些好比对牛弹琴,继续保持你的风格就好。”他能说什么,难道还给她解释人情冷暖,为人处世啊?还是算了吧,他懒。
没多少好奇心,墨田歆无趣的转头就走,连搭理他的心思都没有,
“等等。”月卿就差没咬着牙说话了,不跟她解释,她还更过分了,有无视师父的徒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