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们之间也曾经有过相依为命的日子,只有彼此,再没其他人,那样的关系象同伴亲人……爱侣。
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份,身为太官的无奈,她都应该知道,为什么不能等一等,只需要再等一等,他就能强大到摆脱所有的束缚……
还是因为他退让得太久?所以她才改变了心意?
不过是数月,她竟然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不要……”玉珑还在做徒劳的挣扎。
她越是抗拒,他的愤怒就越是无法控制,随而之而来的欲望就越加强烈。
沐白羽眼色越发暗沉,如同墨一般的夜,渐渐又泛出骇人的血色。
他压制住她,一只撕开了她的把身体包裹得严密的锦衣,接着是青色的襦裙。
玉珑没有大声呼叫,一边颤抖着,一边仍是压抑着声音:“白羽,放开我……”
她不能大声呼叫,不管是为了沐白羽还是为了自己。
沐白羽早已经听不进半句,手毫不犹豫地扯开了内衣,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胸前,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的红痕。
这是第二次真正的触及到她的身体,比他记忆中还要美好,细致娇嫩,温暖柔软,肌肤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清香,令人痴迷。
微凉的手指顺着光滑的肌肤往下游走,停留在雪峰之上缠绵不去。
身怀有孕令玉珑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竟然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
沐白羽勾了勾唇,探首在她耳边声音邪魅诱惑:“珑儿,我侍候得好么?”
她猛然惊醒,又开始挣扎,嘴里说:“不行,白羽,我……”
为什么不行?
沐白羽强硬地按住她,手继续往下沿着玲珑起伏的曲线,落入柔软的腹地。
“我怀孕了。”
她说话的同时,他的手触到了她隆起的小腹,陡然睁大了双眼,整个人如同被一盘冰水淋在头顶,原本灸如烈火的身体猛然间几乎失去了知觉。
他不能置信地垂眸去看,突然手按住的地方,被重重地顶了一下。
他惊地一下子松开了手,目光还死死地盯着那一处。
束缚解脱,玉珑赶紧一手拢住了已经残破不堪的衣物勉强遮蔽自己,一边涩涩地笑:“他已经会动了,很爱动。”
沐白羽身体冰凉,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白羽……”
玉珑话音刚落,他猛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一下子拉开了门走了去去,仓惶地如同逃走一样。
他刚离开不久,门外转来春花满是担忧的声音:“陛下?”
玉珑拢紧了衣服,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淡淡地道:“进来吧,给朕另找一身衣服来。”
春花应声进来,只是看了一眼房中的情景,就垂了眸,默默地去另拿了一套衣服出来,服侍玉珑穿上。
等衣服穿好,春花又站在榻边给玉珑梳头发,玉珑一直沉默着,突然想到什么,坐直了身体,微微转头问春花:“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十五。”春花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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