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去了传出去,那些有心的人又好拿着话柄来对付咱们武王府了。”
小蛮撇了撇嘴,这才没再说。
太医给傅玉珑看诊的时候会顺便说一些萧煊要他们带来的话,一些朝堂上人事的安排,政事的处置,说想听听傅玉珑的意见。
傅玉珑只是笑道:“我只是一介女流罢了,就算是会点武功勉强打了一次胜仗,也不过是借着武王的余威,再加上些运气而已。要说到朝堂上的事,更是一窍不通,大王怎么问着我这里来了,想必是玩笑话吧。”
太医也不能说是萧煊开玩笑,也不能勉强她一定要发表看法,毕竟她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了,完全是推脱的意思,他们也无话可再说。
没过几天,凤集梧赶到了孟州,进府看见她的时候,感觉完全不能认的样子,就这两个月她肚子象吹了气一样猛涨,一看就是要临盆的妇人了。
她的身体也不象之前那么寒凉,凤集梧给她诊脉的时候,难免就会有些奢望,也许她真的生下了孩子,身上的毒就彻底解了。
看着天气越来越冷,凤集梧也是越来越担心,产婆也说,天气这么冷生的时候只怕更遭罪。
凤集梧不敢离开,连新年都没准备回清州城去。
新年快到了,所有人都不敢问傅玉珑该怎么安排,毕竟赵离还生死未卜,府上的人怎么样都没法真的喜庆起来。
倒是傅玉珑专门叫雷问去采买年货,烟花炮竹,让炎暮在府里贴上对联年画,准备过年。
“天大的事儿过年以后再说,新年就是要热热闹闹,这是喜庆日子,不管怎么说,总不能年都不过了吧。”
雷问买了鞭炮回来,傅玉珑还让他就在东院外面放几挂,热闹热闹。
雷问兴冲冲地点了一挂鞭炮,还没响几声,傅玉珑就开始喊肚子痛,院子里顿时乱了套。
凤集梧还算镇定,把傅玉珑掺进屋,让她躺下,一边让人把稳婆找来。
幸亏稳婆也一直还住在府里,又找来府里几个上了年纪的有经验的妇人,准备好剪刀,热水,蜡烛,其他人全都被赶出了门外,站在外面等着。
只有凤集梧还勉强坐得住,余下的人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院子来走来走去。
小蛮埋怨雷问:“都怪你放鞭炮,那么响的声音,能不吓着人吗?夫人能经得住吓吗?”
雷问挺委屈:“那不是夫人一定要叫放的吗?”
风巡难得得火气大:“你们别吵了,还不够乱啊?”
“这是大喜的事,不要慌,等着就好。”凤集梧就象是在安慰自己一样,可是手指却也忍不住不停在桌上敲着。
他也是第一次,在屋外等着女人生孩子,而且屋里的那个女人,对他而言与旁人不同。
他不可能不担心。
屋里传出女人一声痛叫,院外的人都一哆嗦,凤集梧猛然站起身来,对着屋里喊:“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