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吃一点,”赵离蹙额在床沿边坐下来,看着她,“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要!”傅玉珑脱口而出,边说边摇头,态度坚决,“不需要!”
“可是你不吃东西怎么行?”赵离有些恼火。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好歹以前她还讲理,还愿意把事情告诉他,跟他分担面对。
现在的师姐奇奇怪怪的,就象个娇生惯养的小丫头,喜怒无常,善变难测,和以前就象是两个人一样。
他的口气不善,傅玉珑立刻觉得委屈,咬着唇看着他,眼中浮起一点水光。
赵离见了吓了一跳,放软了声音道:“我买了甜瓜,你要不想吃饭,吃一点甜瓜?”
他觉得自己就象在哄小孩子一样哄她,换作以前,他想都想象不出来会有这一天。
总算这一次傅玉珑点了点头,他长出一口气,走到桌边去取了碟子,拿回来递在她面前:“这个是孟州本地的羊角蜜,很甜的。”
傅玉珑拿起一块来吃了一口,象是很合口胃,很快把一碟子的甜瓜吃完了,然后又对赵离道:“还有么?”
她的眼神忽闪着,真的象个贪吃的小孩子一样,赵离话里不由得带了安抚的意味:“有,我去给你拿。”
赵离起身走到门口,看见挡在门口的椅子,想起自己刚进门里迫不及待的心情,觉得有些讽刺,苦笑了一下。
他挪开椅子,开了门,在门口喊雷问。
雷问应声进来,赵离道:“还有甜瓜吗?”
“没了,按爷的吩咐全分了。”雷问老老实实地回答。
赵离的脸色阴沉得象要下雨:“去小校场等我。”
“?”雷问半天没反应过来,半夜去小校场做什么。
“练剑。”
深更半夜小校场练剑?
雷问想,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第二天,在孟州大营的后营外,又碰上风巡,这一次和风巡一起来“偷懒”的还有陆桓。
雷问两眼青黑,精神有些萎靡,风巡诧异地道:“小雷,你昨天没睡?府里出事了?”
一晚上练剑练到清晨丑时,然后就跟着来大营点卯,能睡吗?
雷问坐在石墩子上,抱着个拴马桩子没精打采:“我陪爷练剑练了一晚上,哪有时间睡?”
陆桓“噗”的一口水喷出来,哈哈笑道:“什么?半夜练剑?你梦游吧?”
风巡毕竟老练些,稍一想便猜到事出必有因,在雷问边上坐下来,拍拍他,一脸沉痛地道:“你一定做了啥让爷生气的事,说吧,干啥了?”
“我什么干了啥?”雷问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我啥也没干!”
“好好想想,肯定有。”风巡启发道,“爷说要让你陪练之前,还说啥了?”
雷问想了半天道:“没啥,爷昨天买了甜瓜,让切了一个给夫人,其他的让府上的人分了。然后晚上他叫我去,问我还有没有瓜了,我说都分了。然后爷就让我去小校场等着……”
雷问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我真的啥也没做……”
“那就是瓜的事儿啊……你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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