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花儿绽开了红色的花蕾。
她整个人被他滚烫的气息包围,身体不能自抑地颤抖,手攀上他了的肩背,如同在海浪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浪潮起伏,半梦半醒。
雨入蜀道初试梦,云在巫山第几重。
不知到何时,他意犹未尽,她早已经昏昏欲睡,实在无力承受,便再也顾不得羞涩,嘤嘤地向他求饶。
赵离心火未消,却又不忍再折腾她,只好强忍着,搂着她躺了一会儿。
可是初试云雨,原就如食髓知味一样,怎么可能轻易满足,就只是挨着她,稍稍一嗅到她身体的味道,便忍不住欲望翻腾,眼见着那股火消不下去,他一下子翻身坐起来,道:“我去弄点水,给你擦一擦。”
给她盖好被子,他走出门,在冷风里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又进了屋。桌上的一对红烛已残,他重新找了一支点燃,拿了洗漱的水盆,去溪边打好水,用架在屋角的火盆上的小炉子里烧。
等水烧热,他拿棉巾蘸了水给她擦,稍微动了一下她的身体,目光落在床上,顿时就懵了。
白色床单上一抹艳红昭然醒目,如同一朵盛开的红梅。
刚才神魂颠倒色授魂消地亲热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他愣了好一会儿,这件事原本并不在意,可是知道她竟然还是完壁时,仍是不免欢喜欲狂。
若是她知道,心结也就能就此打开,这样的话,以后再向她求欢,她应该会更爽快答应吧?
他正想得美美的,傅玉珑在迷离中发出些声响,他乍然回神,赶紧手忙脚乱地给她擦试,床上的血渍一时无法处理,他便拿了自己的披风垫在了上面。
傅玉珑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稍微一动,身体便酸软得厉害,她皱起眉头,稍稍迟疑一下,这才猛想起昨晚的一夜颠狂,一下红晕满面。
不敢多看一眼床被下自己的身体,缩起身,拿被子遮住了脸,在心里一遍遍地骂赵离,混帐!
依稀想起睡去前自己似乎还哭着向他求饶,她简直羞得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进去。
四周静悄悄地没人,窗外传来阵阵的鸟鸣。
她在被子里窝了一会儿,慢慢地把头探出被子,这才发现,原来所在的是之前的那个小木屋。
阳光透过缝隙投射在屋内,她目光慢慢扫过屋子里的一事一物,原本这个小木屋应该是有段时间没人住过,杂草几乎要掩住门户,可是此时却打扫得干干净净,桌上的红烛,墙上的喜联,床边的火盆,还有床被,仿佛都是新的……
她先是疑惑,突然又想,难道是赵离早有准备?他早就算计好么?
她又羞又恼,身子方一动,又一阵酸软的感觉,明明白白地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她毫不犹豫地掀被又把整个头蒙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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