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一件件被剥离,应如忍不住身子颤了颤,有点冷。
这匆匆进来,连暖气都没开,就纠缠上了。
龙泽阳的身体火热,如同一块烧得通红的炭,应如的身体忍不住贴向了他的,紧紧地如同藤蔓一样缠着他,龙泽阳倒抽一口凉气,不是冷,而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她没有阻止他的蓄势待发,他迫不及待地攻城掠池,应如觉得自己也开始燃烧起来了,体温回暖。
……
不知道是不是生孩子的念头太强烈,应如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今夜的龙泽阳特别的生龙活虎,特别的卖力。
她咬住他性感的喉结,他痛苦的呻了一声,抓住她那只不安分还在撩拨的手,差点缴械投降。
他喘了口气,“小如,生孩子这事还是交给你男人来办,你就站着好好享受。”
应如眉心直跳,都说是躺着享受的,没听说站着还能享受。
不过,她到底没有指出他的语病,拭目以待看他如何让她站着也能享受。
这一夜,特别的漫长。
夜色沉沦,满室春意盎然……
*
与此同时。
白山别墅,靳家。
主卧室里,靳韶琛脸色凝重地接完了一通电话,沈安诺从浴室里洗漱出来,正好看到他转过身来。
“怎么了?谁打来的?”
先前的对话,她并没有听到,这会也无从遐想。
“夜淮打来的。”
靳韶琛还依靠在窗户前,沈安诺朝着他一靠近,就被他的双手从身后亲密地圈住了,他带着她转了个身,窗帘没拉,一轮弯月斜挂天空,月色极美。
沈安诺突然觉得右边肩膀的重量有所加重,她没有转身,接下来也意识到了是韶琛的下颔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他呼出来的气息,喷在她小巧饱满的耳垂上,酥酥麻麻,又夹杂着一股磨人的痒意。
沈安诺佯装忽略他带给自己的感觉,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两下,试探着问,“是不是跟靳北冥有关?”
继而,她蹙眉困惑地问,“是不是靳北冥并没有发疯?”
她傍晚看靳北冥明明是疯了的,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真如韶白所言,他是装疯卖傻?
可韶琛没反对,按理说,自己的判断并没有出错。
那到底是怎么了?
沈安诺觉得自己一个人琢磨不透,脑子明显不够用。
靳韶琛知道她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此事他本就没想瞒着她,语气幽沉,掺着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夜淮说,精神科那边的鉴定报告出来了,靳北冥其实是个重度人格分裂症患者。他有一个主人格跟一个次人格,他的主人格不甘平庸,自私霸道,而他的次人格懦弱无能,自怨自艾,他的次人格大部分压制着主人格,次人格城府极深。”
沈安诺听到这里,惊呼出声,“你说他其实就是双重人格吧,我们平日里觉得他两面派装得那么逼真,把所有人差点都欺骗了过去,实际上就是他本人,而不是他精湛的演技使然,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