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席丰霑不说,老夫人看向别人,喝道:“你们来给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声音很低沉,明显听出来夹着一层怒火。
底下的人全都惴惴不安,但又不敢瞒着老夫人,只好战战兢兢地说了。
听到席丰霑身上这些伤全都是被别人打的,老夫人气的当场拍了桌子,“放肆,他可是席家的子孙!”
不管他的生母是谁,他身上流的都是席家的血,绝不能被任何人这样对待,尤其是手足相残!
“席宇,你有什么话要说!”老夫人沉声道。
席宇眉头微蹙,低着头狠狠瞪了一眼席丰霑,随后才解释道:“母亲,孩儿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你放屁!”老夫人直接骂了起来,一看就是年轻时也是个火爆脾气,道:“席宇,其他事我都可以纵容你,但这件事上绝对不可以,你应该知道我的治家之道,虽然我已经不管事了,但这件事既然被我知道了,我就要管到底!”
芮氏对这件事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而且她平日里并没有虐待过席丰霑,她现在想要的只是想为自己的宝贝讨回一个公道。
不管是艮儿,还是席丰霑,她都不改变态度。
在听到芮氏想让席丰霑负责后,老夫人脸色更差,“一个畜生死就死了,你没看到我的孙儿受伤了吗?芮氏,你难道是想让我追究你放纵宠物咬伤席家子嗣的罪吗?”
芮氏固然被席宇宠上了天,可这时也感受到了老夫人的怒火,当即不说话了,只是眼底还流露出某些不满。
对此,老夫人直接无视,不过还是为席丰霑准备了退路,“我这老太婆一个人待着正好无聊,你若是不嫌闷的话,就过来跟我做个伴吧。”
席丰霑自然是乐意之至,“能陪在祖母身边尽孝,是孙儿的荣幸。”
留在这里,一是不用在受别人的欺负,二就是不必惧怕芮氏以及杨葵洛的报复,席丰霑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对于他这个出身就十分寒苦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虽然其中加了些谋略,但他很需要这个。
最终,芮氏和席宇闷闷不乐的走了,艮儿也被席零醉抱走,路上,席零醉说,“这次席丰霑虽算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但今后还是不要随意跟他走动了。”
“是因为他在身上故意弄的那些伤吗?”
席零醉脚步顿了一下,随后才继续走着。
艮儿不知怎的,就是想为席丰霑辩解几句,“他是不得不那样做的,否则他的处境会更艰难。”
席零醉低声道:“我不说他的苦衷,只是一个对自己都能下那么狠手的人,对其他人必定也会。”
艮儿见他说得笃定,没再说话。
这次艮儿的伤更重,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才好的差不多,而这期间席宇或许是因为狗的事觉得愧对芮氏,对她越发的宠爱起来。不过她倒是没有再找过任何人的麻烦,艮儿也渐渐地将她忘了,连带着把席丰霑也忘了。
若非来看她的杨葵洛提起,艮儿都不知道还会不会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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