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司徒家有三个地方起火,其中一个正是司徒月的书房,司徒宗远和曲二娘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烧的面目全非。
与此同时,司徒月体内的毒总算是解了,而她也醒了过来。
睁眼她看到的就是正慢条斯理系腰带的莫如谪,心脏顿时一紧……
“是司徒殇让本相来救你的。”莫如谪淡淡开口。
原本打算与安翼樊同归于尽的司徒月,此刻呆若木鸡,来不及反应,心里又惊又喜。
穿戴好,莫如谪唇畔勾起一抹轻松的笑,“你对本相的那些恩情,权当本相还清了,司徒月,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吧。”
听到这话,正被喜悦萦绕着的司徒月瞬间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呆愣的看着他,“你不打算……”
“负责吗?”莫如谪冷冷一笑,“你觉得莫家和司徒家会让本相对你负责吗?而且你知道本相帮你解毒的代价吗?”
说着,莫如谪一把拉起自己的袖子。
看到满满的刀痕,司徒月面色骤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本相不能触碰他人,而这就是本相帮你解毒的代价,若不是这些痛,本相又怎能克制住内心的反感帮你。”
司徒月脸色越来越白,惨白如纸。
“司徒月,难道你想用一辈子来折磨本相吗?”莫如谪把头转到另一边,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恶,“所以,负责还是算了吧。”
折磨?司徒月的心像是被人用剪刀剪碎了一样,原来她的妄想竟会是折磨他的利刃。
嘴角渐渐浮出一丝苦笑,司徒月忍着眼眶里的泪水,缓缓看向只留一个背影给她的莫如谪,犹如五脏俱焚。
其实她怨不得他,或许能有这么一次她就应该知足了,他可是顶着心头巨大的反感帮她的呀。
她本就不该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谢谢。”最终,她对他说了这两个字,仿佛是在透过这两个字说再见。
莫如谪眉头微皱,声音却始终喜怒不显,“本相这满身的伤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还请司徒家主不要插手,本相恩怨分明。”
安翼樊那个男人吗?司徒月当然不愿放过他,可她更无法拒绝莫如谪。
“嗯。”
听到她的回应,莫如谪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连同着他鲜血淋漓的心。
司徒月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她的书房已经化为灰烬。
曲二娘不知从哪儿冒过来的,急切地问道:“月小姐,您没事吧?老奴找了您好久,您去哪儿了呀?”
说话的时候,她还在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司徒月来的方向。
司徒月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直接问,“温叔呢?”
“温叔?”曲二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反应过来,道:“温爷在大厅等您。”
“好,我这就过去。”走着走着,司徒月顿了一下,道:“今天为何走水,查清楚。”
“好。”
司徒月要的并不是一个答案,她也知道没人能查出是莫如谪做的这些事,她只是在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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