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有意思,以后跟他们远着点儿。”盛朝故咬着夏皎的耳朵警告道。
夏皎想起自己答应席扬才师徒,一年后要跟他们同去闯一闯荼素宗的九龙渊,不禁有些心虚起来。可她这是去办正事还人情兼报仇,又不是去跟席扬才私会,盛朝故如果连这个都斤斤计较,就有点儿太霸道了。
道理在她这边,她应该据理力争,不过……夏皎瞄了瞄盛朝故那张威势十足的冷脸,决定暂时当个识时务的俊杰。这时候反抗男朋友的“暴政”,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横竖离约定时间还有将近一年,过些时日再见机行事好了。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盛朝故一见夏皎那双转来转去躲避他视线的眼珠子,就感觉不对。
“哪有?!你再凶我,我就反悔不当你的未婚妻了!”夏皎虚张声势道。
盛朝故翻身将她压住,笑得恶狠狠还十分色:“那正好!直接当我的妻子更省事!”一边说一边作势要做坏事,把夏皎吓得哇哇叫,乖乖求饶认错才肯罢手。
夏皎曾跟盛朝故说过,她晋升先天境后,两位师父让她主修的功法是鸳鸯宫的《雨诀》,盛朝故当时便明白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了——他不修成《云经》,就别想迎娶夏皎。
像他这样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子,被人明着算计当然会有些不爽,偏偏这个坑他是非跳不可的,想到坑里等着他的如玉美人,再多的不爽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况且鸳鸯宫的《云雨真经》确实是一等一的顶尖功法,若他与夏皎同修,那么夏皎就真的永远属于他了,这么说来倒也是美事一桩。
唯一让盛朝故郁闷的是,他现在神功未成,是绝对无法放手修炼《云经》的,如此他就不能跟夏皎有更亲密的举动了。
他非要动夏皎的话,确实没人能够阻止,但是他不舍得。
夏皎是他认定的神后,打算相伴终生的唯一伴侣,他尊重她也爱惜她,不想因为一时放纵让她为难后悔,甚至影响她日后的修炼,所以目前就只能亲亲抱抱、耳鬓厮磨稍稍解馋。
怀里小神后的呼吸渐渐变得轻浅平缓,盛朝故低头一看,果然小美人抱着爱猫,眯起双眼睡了过去。
他将人抱到床上,低头亲亲她的眉心:“在我这儿光知道吃和睡,小猪一样。”
次日夏皎从睡梦中醒来,就被盛朝故催促着去洗漱更衣、梳妆打扮,还特意要求不妨穿着隆重些。
她意外地发现,这据说只有盛朝故一人居住的万星之巅大殿,竟然备有年轻女子的衣裙,而且不是寥寥几套,而是摆满了一座偏殿十个紫铜雕花大柜的至少好几百套。
盛朝故一看她那诡异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好气地敲了她一下道:“我吩咐人按照你的身材准备的,你想什么呢?没良心的小混蛋!”
“也不用那么夸张,我一个人怎么穿得过来?”夏皎嘴里抱怨,心里甜蜜。
有哪个女孩子收到男朋友送的漂亮衣裙,会不高兴?
为了报答男朋友的心意和厚礼,夏皎特意挑了一身紫色衣裙,衣料颜色与盛朝故身上穿的几乎一模一样,两人靠在一起,任谁都能看出这是情侣装。
盛朝故对于夏皎的选择十分满意:“我就知道你会选这一身,这就知道夫唱妇随了,真乖!”
夏皎用力瞪他,这就是个惯不得的混蛋,自恋自大,嘴巴还坏透了!
盛朝故伸手摘下她束发的玉环,换上一个嵌了三颗白色明珠的紫金小发冠,认真道:“这是我娘留给媳妇儿的传家宝,交给你了。”
夏皎曾听他提过自己的母亲,据说是被他父亲的仇家所害,他父母的感情极好,他对自己的母亲也很怀念,他积极修炼想尽早晋升圣级,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希望令他的母亲复活。
当年盛朝故教她的《若水诀》也是他母亲的遗物,正因如此,他才会记在心上,否则他堂堂须眉男子,怎么会去留意记忆一部女人修炼的功法?
今日他将母亲的遗物相赠,足见他对夏皎的重视。
夏皎伸手摸摸脑袋上的紫金明珠发冠,抬头笑道:“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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