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长老重新低下头去,“你啊,这是杞人忧天,关心则乱,所以说要多学学老夫,看天上云卷云舒,波澜不惊。”
又在这室内来回踱了几次,丘长老叹了口气自问做不到火长老那般养气功夫,有些烦躁的开口了:“我承认那小子是厉害,可这并不代表他在成器司也是如此啊。”
“要是让其他老家伙们知道,我们炼器道寄予厚望的弟子在见习期内,却只是干巴巴的过来发了几个月呆,那还不得笑话死我们?”
说罢,丘长老像是想起些什么,一脸警惕的说道:“你知道我做人原则的,就算丢了脸面被那些家伙们笑话,我也不会帮着作弊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火长老不得不做出些表示,来安抚一下这个老伙计了,若是他急躁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逼迫举动,不仅对陈远、对他自己、甚至对炼器道都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火烈投笔在案,叹息道:“这些天我暗中关注过那小子,见他平日见习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因此在他晚间回去后,老夫也小人之心窥探过几次,听到他口里喃喃自语过制度改革、激励措施什么的。”
“所以啊,这小子必定是在暗中憋着什么大招呢,而你呢,就把心放回肚子里,不要着急,安心等待便是。”
丘长老一脸讶然的看着火长老,紧接着在心中腹诽不已:“还劝我不要着急,自己却连偷窥的事情都干出来了,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养气功夫吗……”
火长老和丘长老两人的议论,陈远自然不会知晓,他也绝不会想到由于忧心过甚,火长老竟是为老不尊做出听墙角这种事来。
不过陈远的确一点都不着急。
实在不行,干脆将空调冰箱空云什么的献上去,这些独特的秘法以及民用修真产品的思路足以让他的见习期获得一个优异的评价了。
更何况,陈远手中还有周志豪他爹,以及炼器成灵这样一张王牌呢。
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陈远是不会把应天宗拉扯进民用修真产品这个领域的,若是应天宗这个庞然大物一头扎进来,哪还能剩下拣宝的好处。
同理,灵器这种好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最放心。
而为了这重要无比的半年见习期,陈远准备拿出来的是激励制度和绩效考核这两样大杀器。
两个月的默默观察下来,陈远发现了很有趣的一点,这炼器道的运营管理机制,像极了前世里的那些国企,而且是开放之前的那些国企。
如今,是时候砸破这碗大锅饭,为这一潭死水中引入些竞争了。
陈远也知道了,与万剑宗有着独门功法,可以在炼器之中感悟天道,增长修为不同,应天宗的功法并没有这方面的优势,所以拿着宗门俸禄的这些应天弟子们,完成宗门指派的任务之后,并没有额外的奉献精神。
空余的时间,这些应天弟子们更愿意吐纳打坐,或是琢磨自己的炼器之道,又有谁会愿意将时间花在为宗门多练几件法器上呢?
所以陈远改革的第一步就是想在此处着手,若有所为,产量翻番也不过是等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