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少现在看来,案情是很清楚的,就算她受伤比你重一些,你也是正当防卫,不可能惹上司法麻烦——”
费莉萝说着说着,突然表情严肃了起来,凝住了不再往下讲。
顾莫杰也察觉到了费莉萝的异状,忙问:“怎么了?”
费莉萝神色变得略微郑重了些:“但愿是我多虑了,我突然想到一种很可怕的可能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个女生心机就太重了。”
顾莫杰:“什么?”
费莉萝捋了一下头发,说:“从你刚才叙述的案情来看,她包里是同时有防-狼的喷雾器和电击器的——你觉得,在她发难之前,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如果她故意腻上来贴着你,突然发动电击器的话,你躲得过么?”
顾莫杰不寒而栗,细思恐极:“那她为什么当时选择了喷雾器?难道是因为情绪没控制好,所以乱了方寸。”
费莉萝:“我也希望是这样。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希望给自己留下正当防卫的证据:如果她电晕你,然后拿刀子杀了你,你死前被短暂电晕这个事实,是很难被法医鉴定出来的,因为轻度电击没有任何外伤,也不足以引起心脏停跳级别的可验病变。
而你们之间没有任何肢体纠缠扭打,她也就伪造不出被你侵犯的痕迹证据。
可是如果使用喷雾器对付你,首先喷雾器是会进入眼睛的,也会留下大量的痕迹,你也会挣扎扭打——到时候她再刺伤你,说不定还能咬定是你试图强J她在先、她试图正当防卫呢。”
顾莫杰彻底震惊了:“不至于吧?那么歹毒?”
费莉萝忧心忡忡地说:“但愿是我职业病发作,把人往坏处想了吧。”
两人聊着,外头却闹了起来。费莉萝转身出去,从门缝里看了一下,脸色一变。又偷偷绕出去,打探了一番,然后才回到顾莫杰的房间里。
费莉萝脸色不好,咬着嘴唇说:“温婉清受伤住院的消息,也不知是被她什么同学闺蜜知道了,传出去了。引来一票美院的她的粉丝来堵门了,医院的安保人员正在维持秩序,我也让附近所里出警维持了。”
“把那个色-狼揪出来,卸成八块给婉清出气!”
“仗着有几个钱了不起,敢这么欺负到咱美院头上,弟兄们,今天不出这口气咱不宜。”
一群火烧火燎的家伙,在病房楼走廊里喧哗,顾莫杰隐约听到了边红兵的声音也在其中。毕竟前一天晚上他和对方交谈过几句。当时都是犯冲的气头上,自然对相互的声音印象深刻。边红兵只怕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找场子的机会了。
顾莫杰脸色铁青,问费莉萝:“他们说到了色-狼?那么说来,温婉清这小表砸真是特么用了那种阴招了。”
费莉萝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唇都快要出血了,才一咬牙告诉了顾莫杰一个坏消息:“温婉清还没醒,不知道她是不是真这样。外面的人闹起来,是因为对方的验伤报告对你不利。”
顾莫杰奇道:“验伤报告上看得出啥?我踢了她不假,那也是自卫。”
“可是你一脚踢在人家小腹下方,又踢得太狠了。我刚才出去,看了那个负责温婉清的女医生,写的伤情初步鉴定:盆腔内多脏器受损,CN膜新鲜性破裂,X道轻度撕裂伤。”
靠!顾莫杰简直撞墙的心都有了。
这特么叫个什么事儿?一个女人,明明自己都没上过,光一脚就把人家CN身给踢没了,冤不冤呐。
这下事情有些麻烦了。
按说,强J罪就是一个穷人的身份犯。除了被陷害的特例之外,司法实务层面几乎就没有见过成功人士被判强J罪的——成功人士只要勾勾手,就可以让女人自愿伏低做小了。
以顾莫杰如今的身家财富、事业学识、身材帅气,要说他对女人有兴趣以至于兽性大发,世上恐怕没有哪个法官会相信。
甚至,顾莫杰可以左手搂着费莉萝,右手搂着陆文君,抗辩:看看爷的女人的素质,爷用得着做那种脏事儿么?
可是问题麻烦就麻烦在,他的这种抗辩理由,在温婉清身上真用不了。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温婉清的颜值比顾莫杰现有的女人高。
尽管美院生读书成绩不好,但是不得不说,美院的校花肯定是比钱江大学的校花要颜值胜出一些。
门口边红兵等人的喧嚣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似乎有冲进顾莫杰病房的趋势。费莉萝拽紧了电话,心说难道她托的所把事情看的太轻,出警数量不够么?(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