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好暂且退步,等人进来了,还不是任由她搓磨?
“我只推销酒水不出台。”
夏如雅断然拒绝,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裙,是地摊上不到一百块的低廉货色,料子粗糙,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但是为了赚钱,她就算厌恶,也只能忍下。
妈妈桑的脸色变换,脸上是经历岁月风霜后的精明与世故:“白玫瑰,你不想出台,我也不愿意勉强你,不过你可要好好想清楚,王先生是酒吧里为数不多出手豪绰的男人,你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吃豆腐才能赚这么多,如今不过睡一晚,就能平白得到三十万,这可是天大的好处。”
自从夏如雅来到酒吧,有不少客人点名要她出台,如果她能下海,一定能成为酒店的头牌。
妈妈桑是个精明人,任何来这里坐台的小姐,哪个一开始就是自愿的,谁不是过不去那道坎,不过俗话说的好,一入欢场深似海,从此哪得见清白,在她看来这种坚持是可笑。
“妈妈不用说了,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只推酒水不卖身。”兴许是觉得自己的拒绝,有些太不近人情,想着还要继续在酒吧干下去,以后还需要处处倚仗她,于是软下了语气道:“妈妈在我落魄的时候收容了我,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为妈妈做事。”
妈妈桑的话,直接戳到夏如雅的心坎上,这段时间为了推销酒水,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吃尽豆腐,有些人恶心的程度,甚至不亚于直接睡了。
睡一晚三十万。
就意味着,得了这三十万之后,她就可以离开酒吧,不用再在这种肮脏低贱的地方上班了。
只是有些过不去心里那道名为骄傲的坎。
妈妈桑的脸上,尽是精明的风尘之色:“白玫瑰,王先生可是我这里的大客户,如果因为你开罪了他,那么我也只好请你离开酒吧。”
她的双腿交叠,风情妩媚,看着夏如雅目光一片冰冷。
夏如雅的脸色变了又变,双手紧握成拳,有一种想甩门离开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样做。
出了这个店,她就真的找不到这个村了。
妈妈桑勾起涂得艳丽的红唇,带着一丝嘲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非法入境,并没有合法的身份吧!”
干他们这行人,什么人没有见过。
白玫瑰来应聘当天,对自己的身份证明避而不谈,她就知道有问题。
后来她派人跟了她两天,发现她每天晚上,居然都是在ATM机室里过夜,居然连住处也没有。
看她的样子,虽然没钱,但是不至于连旅店都住不起。
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没有合法身份去旅店开房。
“妈妈真是说笑了!”
夏如雅的脸色很难看,不禁有些惊慌失措,一看着眼前徐娘半老的女人,眼中不可抑制的充满了戒备以凌厉,以及隐隐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