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梅心里清楚,虽然自己大哥没读什么书,可自回归到齐家一年多里她见识了他的聪明与能干。
想到这门亲事惹怒了老娘,顿时齐秋梅后悔没劝阻婆婆提这么高的要求了。
只所以当初她没阻拦,她只是觉得齐家刚分了家,那么厚的家底要这么一些不是小意思么?
之所以齐秋梅想给小姑子弄自己亲哥的银子,那是因为她清楚自己这小姑子心最软,只要她手中有银子她就不怕弄不过来。
要是这事真的作罢了,那她这心真的不是白****么?
“娘,这事我婆婆也只是提出个初步意见,您要觉得不妥可以商量嘛。事情都已经提了,这会要说算了,女儿在章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你也知道我婆婆那性子。反正这聘礼到时也当嫁妆抬进齐家门,不就是给我婆婆一个面子么?娘您就给女儿一个面子行不行?”
自己的女儿齐老夫人哪能不了解,本来觉得她精明点没什么,这些年她从自己手上拿去的银两也不少。
只是她没想到,时间长了她精明到自己家人头上来了。
“我说算了就算了,既然都已经拒绝了,再谈有什么意思。行了,就此打住,别弄得亲家不高兴了,毕竟是已经结了亲的。再说这事也只是起个头,什么事也没有,明个儿娘去章家陪个礼好了。”
她要这样回去了,那婆婆心里会高兴?
就算表面上揭过了,可心里婆婆肯定不喜欢自己了。
“娘,您也理解一下女儿的难处,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哪能就不向着亲大哥呢?要不,您看给多少聘礼合适?”
这女儿是不是被她惯坏了?
齐老夫人眼神一沉:“你既是我齐家女、又是章家媳,那你说说多少合适呢?”
齐秋梅终于发现自己亲娘的脸色十分难看了,可是她还是不想放弃这门亲事,于是走向桑月:“侄媳妇,现在齐家大房是你当家呢,你说说看多少合适呢?”
屋内本是气氛不佳,天气又闷,桑月本来坐得有点难受了。
齐秋梅一再纠缠不止老夫人不高兴了,桑月也很郁闷: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再见她把矛头指向了自己,顿时心中非常不舒服:这叫她怎么说?
说多了齐老夫人会觉得她不会当家、说少了齐大姑会觉得她成心不想成这门亲事…左右都不是个事啊!
正在考虑如何开口时,突然齐秋梅嘴里一股味道喷到她鼻子前,桑月胃里一阵翻腾“呃”的一声桑月光荣的吐了…
这一吐把屋内众人吓了一跳,庄大牛更是跳了起来一把捞过她:“月儿,哪里不舒服?大姑,快给月儿端杯水来。”
齐秋梅也被桑月“哗哗”吐了一地吓着了,庄大牛一叫她急忙把水送了过去:“侄媳妇赶紧漱下口…”
桑月觉得胃里太难过了,她接过水漱了口又把水吐在茶杯里:“给我拿着盆来,我好似还要吐。”
听到这话,齐老夫人也急了:“快,拿盆进来!”
不一会门口的丫头婆子纷纷进来了,有的拿棉巾、有的拿盆、有的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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