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笙也含着糖块,朝闽红兵不咸不淡地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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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旧啤酒厂占地面积并不小,但早前车间厂房设施完善,改建学校只需隔出教室来,更多的工程则是路面和一些其他驾驶以及维修设备上的筹备,所以现如今经过粉刷和简单的翻修,学校的大体已经亮出。
预计等到卫笙的寒假结束,这学校就算可以正式上线了。
但卫笙能不能走马上任,现在看这位准一把院长的意思,恐怕是悬。
虽说一个驾驶学院,别说副院长,就算给她一个院长,以她现如今的身家也是可有可无的,但打心底里对国内赛车事业的真正起步,亚洲继R国铃鹿驾驶学校以后又一所真正意义上的赛车手输出地,她心里还是有些情怀的。
而且平心而论,当初刚刚得知有机会过把副院长瘾的时候,心里多少有点小小期待,有些东西发生时,即便是在成年人的身上,那感觉也像是有人要抢走即将到手的玩具,而成年人与孩子的区别,只在于能够平和的接受,而非选择哭闹。
卫笙能够平和的接受,不过作为成年人的又一特权,她同样可以选择不那么和善、却很平和的接受。
尤其是在后来接到赵启光的电话以后。
当日,已经过职鹏城的全院长,十分懂得收敛地点到即止,他自然不会当众唤来卫笙,将这场下马威朝着更难看的方向升级,事实上他也并不认为自己有面见这个小姑娘的必要。
而卫笙也没有主动上前的必要,在赵启光安抚全浩权的时候,她向闽红兵告辞,前往酒店寻找霍金去了。
紧接着在第二天,卫笙就接到了赵启光的电话,两人约在鹏城大学对面的一间咖啡厅里见面。
赵启光表示对全浩权也是头疼不已,但老头心意已决,似乎打定主意用这场人事任免在新地盘立威,当然,根本原因也在于全浩权觉得,如果真的跟这样一个小女娃同僚,真真掉了他的颜面。
这话赵启光说的很委婉,然后端起咖啡苦笑着说,“本来确实是定板的事情,我尽力为你争取到的,不过全院长那边的意见我昨天意见向总局做了汇报,上面的意思是如果全院长执意,这场人事任免就交由他来办……”
“哎!年纪大了,有些事在意的太多,想不开,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还年轻,副院长对你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嘛,要我说不做就不做,再熬几年什么熬不到?其实你也不在意这个,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说完这话,赵启光看向卫笙。
换正常这年纪的小姑娘,在这番话后也只有点头的份儿,心里不舒坦忍忍也就过去了,转身也就想通了。
不过卫笙只端着咖啡杯望那外面的风景,似乎对来来往往从咖啡馆门前走过的学生投以了更多的关注和兴趣,一时间倒令赵启光摸不透她是怎么想的。
过了一会儿,卫笙才转头将咖啡杯放下,“毕竟一位生于四十年代,在官场游刃多年的老官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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