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贤曾说愿为他们美好的青春标本注入一些令人难以忘怀的深刻回忆,而相处至今,他确实做到了,且不止一次。
两人间有着太多的回忆令人深刻心底,难以忘怀,它不是生与死的别离,亦不是那些暖到心尖上的温情,更不是那些往昔间透着深刻爱恋的点滴片段。
如果一定要为这份深刻心底的回忆冠以名头,卫笙觉得,它叫丢人。
原本气氛正浓,而崔贤的爸妈却在这时回来了。
天旋地转间,疾风自耳畔刮过,鹏城市湿热的气候中她却冷汗袭遍了全身。
在那一刹那,白亮的客厅化为黑暗,再定睛去看,人已经身处室内。
自大门外响起两人的对话声、二人惊愣在原地,再到钥匙入门轻轻扭转,卫笙还没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他就火速抱着她冲进室内躲闪开来。
“咣当!”
房间大门关闭的同时,屋外大门兹喇开启声亦是响起,伴随着更为清晰的对话声。
“儿子!在家呢?”李政文的声音。
“怎么躲屋里去了?崔贤!”崔永贞扬声朝着屋内喊道。
那方崔贤伸手锁上了房门,借着窗外照进的月光,他张了张嘴,俊脸上也是有些诧异难明,但再低眸看向她满面呆滞地模样,眼里就不禁溢满笑意,这个夜晚无疑令他们一同想起了三年前的京城夜,冲动而不屈地堵门精神勾勒了二人青春史上最为浓重的一笔。
在崔永贞走近房门的刹那,他扬起眉梢,上前一步将人抵至门上,带起咣当一声轻响,卫笙倒吸一口冷气,伸手捧住他凑前的脑袋阻止对方发疯,同时借着月光她怒瞪着他,用拇指指了指背后的房门。
他眸色清明且干净地望着她,仿若月夜下安静的处子,纯净到毫无杂质。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他出口问道。眸光却依旧静静地盯在她的面上,俊脸上衔起一丝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恶劣笑容,望着眼前略显惊慌又怒目圆睁、满眼控诉着他恶行的姑娘,邪恶已然悄然爬上心间。
他声音沉着稳定到令卫笙都是一愣。
崔永贞说,“我和你爸来看看你,怎么进屋了?”说话间,她已经伸手去拧房门,这令卫笙心下微惊,下意识侧头去看那被扭转开的门把手。然,两只魔爪已经悄然锁定了她的枝腰,魔爪用力,卫笙几乎是倒吸着一口鹏城特有地亚热带湿气双脚离地。
“我换件衣服,顺便办点正事……”他又上前一步,使得她只能用脚去勾他的劲腰,素色裙摆在月光下轻轻摇曳,刮碰间烙人那物已经膨然而出,刮在层布边沿令她羞愤难当,指甲就在他肩头使劲拧了一下。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喉间闷哼,屋外本欲离去的崔永贞又顿住脚步,回身道,“怎么了?”
“没事,被蚊子叮了。”他声音浅淡地眯了眯眼,伸手扣着她的脑后攻向了无声却明显是在咒骂着什么的唇,同时身子更是探前些许,令本来偌大的房间,却拥挤得叫人透不过气来,物件从裤边儿潜入,卫笙推搡无法又不敢搞出大的动静,羞得牙痒,只能伸手去拽他未干的头发。
崔贤倒吸冷气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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