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笙坐在那儿,吃着桌面上的瓜子,听闻此言提醒道,“我托人留好票了,洪姐你们就别破费了。”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齐齐转目望向她。
洪莲拧眉,不信的笑问,“你托人留票了?这么多人都留票了?”
卫笙微笑点了点头,知道洪莲诧异是因为观赛票价不低。只不过父母这次过来自然是要看这场盛事的,她早就跟场地方打好招呼留下十几张票,确实没有必要再叫他们破费。
洪莲就不禁再次打量卫笙,消费观念和在外做派由经济基础决定,她这些年识人算广,观察从进门到落座,再到得知这吃一顿的价格,包括杨立春和卫解放也都是有些讶异的,要说这张桌面上从始至终最随意的就属卫笙。
看来这小姨和姨夫真是没少惯着她。
“小姨,你们每月给卫笙多少生活费?”洪莲忍不住笑着问道。
杨立春闻言愣了一下,这个问题还真是把她给问住了,她最后给卫笙拿生活费,还是高中那会儿的事吧。
以至于她现在都不清楚正常这般在外读大学的学生,一个月该是多少生活费?
“来来来!小酒仙,不知道这酒大家喝不喝得惯,但无论如何也要尝一尝,是酒楼自酿的,味道很不错,不少老板整箱买来送礼都用它,我先拿了一箱,大家要是喝好了临走再拿一箱带回去。”鲁金杰适时归位,为杨立春解了围。
“这酒要多少钱?”杨立万接过圆溜溜的瓷瓶身问道。
“贵倒是不贵,一瓶就卖八十八。”
“一小瓶也就二两吧?”杨立万有些咋舌,再看一箱是六瓶,光这些酒又是一笔不小花销。
这时,刚刚起身去上厕所的杨迪回来了,她走到桌前的时候忽然顿了顿脚步,然后朝着侧方位迈动两步,眼睛跃过家人所在的桌面,朝着后方那扇屏风后的一桌望去,脸蛋忽然涨的通红通红的。
她又赶忙缩回步子,快步回到桌面,毫不顾及礼数地双手撑着桌沿将声音压得又尖又低,甚至打着颤音地道,“你们猜我看见谁了!”
杨立平皱眉道,“杨迪?”
“大舅!松!峻!枫!”杨迪一张脸爆红地将声音压成一条线,钻出嗓子带给人并不美妙地感受。
桌面上几名大人都是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松峻枫是谁?
洪莲和杨晓东却知道,不禁都是一愣。
卫笙也是一愣。
——
松峻枫这桌是整间大厅最靠里的一桌,他此刻靠窗而坐,只穿了一套米白色的运动套装,耳朵上戴着硕大的耳机包,脑袋不住地跟着音乐摇晃,丝毫没去听桌面上旁人在谈些什么。
刚刚他端起茶杯的功夫,就见到对面一名女孩有意朝着这边打量过来,然后涨红着脸缩了回去,这令他唇角勾出一丝讥讽,俊美的脸蛋上满是无聊之色,桃花眼朝着身旁一瞟,就见杨老师依旧面若寒霜地模样,不禁摇了摇头,看来这次邀请是泡汤了。
坐在他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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