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已经在早前路段放下。
“这旅馆是当地势力的根据地,这星期刚刚修补妥当。”
“只不过民众不允许入住。”
闫柏清一边叫人拎上卫笙等人的行李,一边举步朝着旅馆内走去。
夜色已深,旅馆大厅内,几名穿着黑色汗衫身材结实的男子或躺或坐或打牌地盘踞在一起,也有人搭着地铺在瓷砖地面睡下。
闫柏清走这一路,不少人纷纷抬头招呼道,“闫先生。”
而后闫柏清便径直带着卫笙一众进了一楼的一间房间,并且将几支枪分发给卫笙以及她的一众属下。
“晚上锁好门。”
……
大厅里,打牌的汉子见闫柏清背影消失在了楼道尽头,便有人低声骂道,“什么东西,强哥做什么让兄弟们睡在外面又冷又硬,屋子都TM给这帮人睡了。”
“嘘,听说来头不浅,没看强哥都恭敬着。”
“我以为半夜出去接什么人物,原来是个小娘们。”
“好了好了好了!不要嚼舌根!散散散了睡觉!”一名男子挥手甩下手中扑克,转头望向走廊尽头目光中似有精光。
……
卫笙自己独自一间大床房,旅馆设施非常简陋,房间没有十个平方大小,好在带有独立的洗手间,洗手间内白色已经泛黄的瓷砖显示出它的陈旧和简陋,铁色的洗手池拧开后滋滋无水,灾区供水已然停止,今晚怕是洗不了澡了。
天气寒冷,被褥并不算厚实,卫笙就裹着棉大衣在床上径直躺下,打定主意明日接到刘建仁后径直离开这地方,地方纷争以及混乱不堪的局面都跟她没什么关系,是自己和公司的消息不够灵通,没有清楚和想到当地种种局势,如果换做自己是当地势力,必然也不会叫人分了这杯羹。
胡思乱想间人就已经昏昏欲睡,许是床铺又冷又硬,并没有睡得踏实,睡梦中,耳边好似隐隐传来门锁轻响的声音,直到感到床畔有人逼近,或许是听见了轻微的响动,卫笙猛地睁开眼睛,赫然见到一道身影站在自己床畔正欲伸出手来,借着月光只能看到短小精悍的身躯。
那人伸手正要扣在她的嘴上,卫笙猛地爆喝一声,“什么人!”说着话已是扣住对方手腕,一手摸出枕头下的枪支。
那人显然也是吓了一跳,扑身上前就要将她按倒在床面之上,卫笙身体顺势朝着侧面滚去,掏枪抵在对方太阳穴上。
紧接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房间大灯蓦地被人点亮,宁大海等一众人先后冲入房间,见到床上趴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汉子登时就是面色大变,而卫笙则跪坐在一旁用枪抵着对方头部。
“别!别!”男人双手张开,缓缓朝后扬起脑袋,黝黑面色已然吓得煞白。
卫笙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竟然有人半夜摸进了自己房间。
砰!
枪声炸响,男人头冒血注瘫倒下去,而卫笙,则瞳孔紧缩抬目望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