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秦越稍微皱眉,又继续往下说,“虽然因为轮渡倾翻,折损了几十条人命,又引起了极大的社会恐慌,事发后并没有报道而是选择低调处理。但是丰都镇的镇长找到了乌山,求……”
我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些为难,停了许久,才非常勉强地开口,“求卫蔚帮忙,卫蔚也答应了,只是需要先准备一些东西,没有想到之后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现在东西准备好了,可人却不见了。”
秦越刚才的停顿,怕是因为想到卫蔚之前的种种,不愿在叫他师傅,但是已然成为习惯的称呼,改口的时候甭提有多别扭了。
我叫卫蔚父亲,但是我和他并无太多的感情和交集,可秦越不一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是真把卫蔚当成了父亲,来尊敬、来崇拜,也听从他的每一个命令。我虽思虑万千,又听秦越继续往下说。
“虽然人不在了,但是答应的事情还是得做。而且退一万步说,超度了墓鬼,平了它们心中的怨恨,可以让他们投胎枉生,这是功德一件;而没有了墓鬼作恶,长江水底一片太平,再也不会有类似沉船的事件发生,也是一件功德。我们修道之人,哪有放着功德不做的道理?”
他一贯坦荡,这事情是他做的,便承认得干干脆脆。
我皱眉看了商榷一眼,因为我就坐在他身旁,所以可以压低声音同他商量,“这事情你还别说,秦越真做得出来。再说了,长江水底没有了墓鬼,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虽然和我们想着念着的有些出入,但是秦越的出发点还是不错。
商榷板着一张脸,我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进去。
倒是一旁的蓝蔺有些不耐烦了。小妮儿翻了一个白眼,继续把玩手中的皮鞭,弄得噼里啪啦的,一开口就夹枪带棍的。
“那事情算是弄清楚了吧?你们问完就可以走了吧?我师兄又不是犯人,你们又不是警察,没资格对他进行审问。”
她一向护着秦越,更何况商榷刚才的询问,是有些咄咄逼人。所以小丫头来护犊子了。只是秦越有些不大领情,只默默地看了她一眼,责怪了一句。
“蓝蔺,我们之间只是有些误会,说清楚就是了,犯不着如此。”
蓝蔺因为这句话咬牙,小脸蛋气得涨红,但偏偏不能和秦越置气,也得将他的话彻底遵循,所以只能忍了下来。
“可丰都有专门负责捉鬼的商会,还守着我这个鬼君。可那丰都镇的镇长,为什么偏偏舍近求远,找到乌山呢?”
商榷将秦越上下打量了一番,言语之中已经表明,他对他刚才说的话,并没有完全相信。
甚至于,还特意找出了破绽。
秦越脸上更添为难,我寻思着这时候自己应该不应该出面,稍微化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偏听到秦越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商榷的提问,只是……
稍微有些咄咄逼人了。
毕竟,他只是脾气好,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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