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眼神有些闪躲。
徐太虚同我说,“阿迟,潭水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你想回来就回来,到时候你找我,不管住多久都不会花你一分钱。”
老张头同我说,“阿迟,学校的风水我不可能算错呀。只剪彩的事情,那是怎么回事?”
徐冰同我说,“卫小姐,昨晚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再醒来的时候我或许得相信,这世上还真有鬼。”
……
他们一人一语的,倒是把我说得愣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颇为尴尬地笑了笑。
我想告诉徐镇长,潭水我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我放走了化骨鬼,虽然事出无奈,但对不起他们,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以后只有不见心里才会好过些。
我也想告诉老张头,他风水没有算错,只是学校里有只任性胡为的化骨鬼,他想着把我引出来,所以才在剪彩的时候动了手脚。
至于徐冰,他以前对我虽然极不礼貌,为人又非常自负。但我宁愿他继续坚守自己无神论的价值观,认为这世上所有鬼神之说皆为荒诞。
可是,这些话我统统压在心里,只尴尬地冲着他们一一挥手道别,并不提心中感慨。
路过徐牧的时候,化骨鬼借由他的身子,往上扬了扬嘴角。
露出一抹晦涩、邪魅的轻笑。
看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要不是商榷提醒着,我这幅模样,只怕又得引起众人的不安和恐慌……
反正最后我上了火车,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潭水了。
上了火车,寻了位置坐下,我便靠在商榷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和子契保持着安静,不吵我不闹我,所以这一觉我睡得那叫一个踏实。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有人推了推我的身子,才让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商榷那抹熟悉的、带着狡黠的目光。
他调笑着开口,半开玩笑。“阿迟,你还真是睡菩萨转世,你知道你睡了一天一夜,我们这都快到重庆了吗?”
我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列车员的声音从播音室传来。“火车即将到达重庆北站,请到站的旅客检查行李,准备好下车……”
于此,我就只能特别尴尬的,冲着他扯了扯嘴角。
到了重庆,又走水路,知道阿芙着急,我们乃是马不停蹄地回了丰都古城,进了秦卫。虽然那时候天都快亮了。
我也觉得自己这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商榷心疼我,就让阿芙缓缓,说是明儿个一早,带着我和子契一道下地府,再说事情。阿芙这拿我们没有法子,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
不过我睡到一半,虽然身子累得不行,但再也没有办法睡下去了。就自己个起来了,商榷还在熟睡,我绕开他小心翼翼地起床。
他睡得挺沉的,以至于都没有察觉我已经离开了他怀里。垫手垫脚地走了出去,不过楼下,有了动静。
这声音微不可闻,但我听力比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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