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徐太虚的讲述,也明白了,问题应该就出在了那口棺材之上,可若真是棺材的问题,那应该五十年前潭水镇就出事儿了,但徐太虚却说诡异的事情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阿迟,你别捉急,先听我讲完。”徐太虚看我有些疑惑,这又出声说道.
“众人都朝前涌着,我也被人推着到了那挖出来的地基前面,那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土壤里渗出了血来,我告诉了周围的大人,大人们都说我胡说,我不服气,再看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那原本鲜红如血的棺材更显得夺目了。”
“众人吵嚷着要开棺!”徐太虚顿了一下才说道,显然是在回忆那时候的细节。
“那道士呢?没有阻止么?”我急忙问道,从徐太虚的回忆之中,我似乎摸到了一些线索,却又什么都没有抓住。
“当然阻止了,但是他被人打了一顿。众人说他是扰乱军心,是人民的敌人。他还是不肯走,但是棺材已经被人打开了,可这个时候,让所有惊呆的事情发生了。”
徐太虚手中的水杯洒出了水来,他有些怯生生得看了我一眼,“你绝对想不到啊!”
初见徐太虚,我便知道他应该是个严肃克己的人,却没有想到在这件事情上这么失态。
“到底怎么回事儿呢?”
“棺材被打开了,可让众人惊呆的是,那里面躺了一个中年男子。”徐太虚说话的速度略微有些慢,偶尔还会轻咳一下,倒是显得我着急了起来,怀里的猫咪也越发不安了。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看到的那一幕。”他喘了口粗气到。
“那里面的男人剃着辫子头,穿着清朝的官服。由此可见,下葬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可让人奇怪的是,他面色红润犹如生人,细看之下还会发现皮肤尚有弹性,除了没有呼吸,便于活人没有二致了。”
“棺材还是被砸了?”
“砸了!”
徐太虚先是回答了我的问题,这才继续讲述道,“大家都害怕极了,最开始下去的人都纷纷跑了上来。那道士醒了过来,对着众人说,“赶紧关上,立即离开。”可哪里会有人听他的呢?”徐太虚叹了一口气。
我发现他今夜特别容易叹气。
“人群中有人吼了一句,难道你们忘记了么?真正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这不过是封建主义残留下来的毒瘤,你们要永远被封建主义当成走狗么?”
徐太虚的脸色有些难看,“在他的煽动下,又有人跳了下去,然后抡起锤子就开始砸棺材,那棺材被砸了个稀巴烂。可我却看到,原本鲜红如血的棺材瞬间变得灰败起来。”
“后来呢?”
“学校自然是照建不误了,毕竟花费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只是其中的一个校领导找到了那个道士,从他那里求到了一张灵符,直接贴在了当初挖掘棺材的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灵符保佑,那之后竟然真的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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