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我话音刚落,就被商榷狠狠地堵了一句。“不就是一个会所吗?还至于两个人去?如果你确实不敢,我陪你去。”迟钝,
瞧这话说得,他倒是能进去呀。我翻了个白眼,突然意识到他刚才为什么会露出那副模样了,赶忙从商榷的怀里钻出来,然后十分严肃地看着他。
“商榷,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他刚刚那么凶我,是因为不喜欢我和秦越走得太近?我一向迟钝,没有想到竟然发现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信息!
“我没有。”商榷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非常干脆地拒绝了,只是脸上竟然有一层说不上来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躲闪。
我便知道他在说谎。
不过心里十分得意,也根本顾不上要拆穿商榷。只是暗爽地感慨自己有生之年竟然可以看到商榷吃醋,实在是……实在是活久见呀。
就高高兴兴地在他脸上凑了一口,羞红着脸冲了出去,就和站在门外的阿芙撞了个满怀。
“你冒冒失失的,是没有长眼睛?”阿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将我从她的怀里扔了出来,“我还真受不了你们两。他眼瞎喜欢你,你眼瞎不看路。”
她一面说一面翻着白眼,那叫一个受不了。
我是不管阿芙埋怨,反正这事情我高兴就是了。就冲着阿芙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会所的事情就抱在我身上了,今晚不方便,我明儿个一早再去一趟。”
我一面说一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明自己是非常可靠且值得信赖的。tqR1
阿芙点了点头,有些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却也没有拦着。“行吧,那你自己小心些。我会在外面接应你的。”她将手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就冲着阿芙眨了眨眼睛,总觉得她这句话,话里有话。
……
晚上的时候,阿芙还是住在店里,也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好的,反正她宁可住在小小的店铺里,也不回她那足足有九亿六千万平方公里的阿鼻地狱。
反正我是不懂了。
我仍旧躺在商榷的怀中,因为只是单人床的关系,所以并不是很宽敞,不过也就给了我更好的理由,可以一直缩在他的怀中。
他不说话,只是将手停在我的锁骨上,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我咬了咬唇,其实我挺想问问锁骨的事情,但是商榷一直不说,我……又能做么样呢?倘若他真的铁了心不愿意告诉我,我还不是得被蒙在鼓里。
只是抬了抬头,我问他。“商榷,你信不信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有包得住火的纸?”
这句话虽然问得含糊,但是他一定听懂了我的意思。
因为我注意到,商榷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了下。
然后一个生冷的声音,在我的耳畔边响起,“阿迟,别乱琢磨。”
他,在怕?
我是真不忍心继续追问,就只能哦了一声,然后靠在他的怀里,闷闷地睡去,不过是心里有些不大甘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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