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楼告诉自己要收了那不该有的心思,可又舍不得这姑娘醒来有个头疼脑热的却没人在身边顾着。
这船上也没个丫鬟嬷嬷可以能照顾她,瞧着慕十七那甩手走人的架势,定然是不会愿意留下来照顾阮软的。
如今无计可施,就只能是他自己暂且先留下顾看着她了。
毕竟是自己收的徒弟,总不好就这么丢着不管不顾的,视线落在那张绝美泛白的小脸上,他告诉自己他这会儿待她好也只因师徒之情。
阮软是被疼醒的,浑身就好似散了架子,特别是那腰腹之间,动弹不得,羽毛似的睫毛忽闪着,那眸子才微微张开,视线之中有道身影,斜靠在床边的柱子上,黑眸与她的视线对上后,那俊美无俦的面上露出一个浅笑。
“醒了?可有哪里不适的?”相重楼瞧着她那苦巴巴含着一泡泪的小模样,猜出她是身子不舒服。
小姑娘嘶哑着声音道:“腰疼,胸口也疼,一喘气就疼。”
阮软是真把他这师父当亲人,毕竟在这鬼地方举目无亲的,有个人待她好,她就认准了。
相重楼瞧着她那娇娇气气的,实在是受不住她那泪眼婆娑喊疼的小模样,声音稍稍柔和了些:“十七说你伤着了五脏六腑,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你且老实地在这床上待着,别乱动那疼痛就能轻些了。”
真是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姑娘,若是换了他和独孤宸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人,被那乌贼的触脚卷上一卷,绝对不会伤的这么重。
可转念一想,这丫头身手不错,招数也够狠够刁钻,却偏偏少了内力护体,才被伤的这么重。
“等你养好了身子,我就教你内力修为的心法,免得下次再遇见了什么意外,又惹得一身伤。”
本来他是打算由着她这性子,不严加管教,她活得开心就好,反正有相家人护着她。
可现在他才明白,他不可能护她一辈子,留她在自己身边一辈子的。
所以,他要把她锻炼的足够保护她自己,别让自己受到伤害。
阮软轻轻地嗯了声,觉得师父待她是真好。
突然记起那水里还没来得及救起的小猴子,有些急了,想要起身,却被那腰间地巨疼扯得只能咬着唇趴在床边,颤抖着身子。
“你起来做甚?”
相重楼本为了和她保持距离而故意坐在了床尾,以至于她猛地起身时,没能来得及去阻止她,只能冲过去扶着她那不住颤抖着的小身子。
声音里带着苛责,却也有着隐藏不住的心疼。
阮软咬着唇轻靠在他怀里,那眸子里带着些许的焦急:“师父,小猴子掉水里去了,我想要去救它的,可是没救成。”
相重楼顿时就冷了脸,道:“它死就死了,你管它干嘛?下次别再做这般不自量力的事了!”
阮软没想他会突然狠心训她,可师父教训的对,她确实太不自量力了,又给师父惹了麻烦,她果真是个麻烦精吗?
微微颤抖着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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