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去向岛主他们汇报去了。
阮软姑娘那颗心啊!七上八下的跳着,听说是突然间发了疯,又拿脑袋撞铁笼子来着,完了就躺在水底挺尸了。
她特别希望那只撞铁笼子的猴儿鱼怪不是那天那只误吞了她那玉琼树的。
可她一听那症状怎么有种预感,就是那没死成又活过来的那只呢?
阮软记得自己和相重楼之间的断腿之约,就在那外面一直焦灼的徘徊着。
突然间那里面传来相岛主的声音:“让那女人过来见我!”
这船上就两个女人,肯定不是慕十七姑娘,因为十七姑娘已经在那里面了,那他口中的那女人估摸指的就是她了。
可她不想断腿呢!
“你若不进来,我就扭断你那脖子!”相岛主这次好像又怒了。
相较于断脖子,阮软姑娘最终选择了断腿!腿断了还能接上,脖子断了就真的断了!
进了屋子,阮软姑娘就连连挥手辩解:“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再进来这里面过,我不知道它怎么又会这样?”
慕十七却冲着她露出一抹笑来,问道:“你能把那天发生的事再详细地给我们说一遍吗?一点细节都别落下!”
阮软苦着脸道:“我真的就是拿玉琼树敲了它脑袋一下,我发誓我没下很重的手,完了它自己抱着我的玉琼树咬了很大一截下来,吞进了嘴巴里!”
“玉琼树吗?”慕十七秀眉微微拧着,做出沉思状。
看着那水底的猴儿鱼怪,嘴角微微上扬着:“难道解鲛人毒的关键其实就是那玉琼树吗?你们看它的尾巴,鳞片正在慢慢的褪掉,还有它手上的蹼也正在萎缩着。”
相重楼一听她那话,也看向了那只猴儿鱼怪,确实正像她所说的那般,那只猴儿鱼怪较之其它那几只有少许的不同,一是尾巴,二是手掌!那都是鲛人毒最基本的特征!
“真的会是玉琼树吗?”相重楼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颤抖。
慕十七应道:“我还不能确定,再等等看,我这几日会多观察这只猴儿鱼怪的变化的,希望我们的猜测没有错。”
扯着唇看向一旁呆愣着的小姑娘,笑道:“不管如何,这事还得谢谢阮软姑娘,若不是她拿那玉琼树喂它们,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玉琼树会和鲛人毒有关。”
阮软没大明白她们那话里的意思,可那句谢谢却听得真切。
“所以,我这算的上是歪打正着做了件好事吗?”
相重楼瞥了她一眼道:“你顶多是走了****运!出去!”他一见她那笑脸就忍不住多看几眼,可又记着这姑娘又多么地爱惹事!怕她在这里待着再闲着没事惹出点事来。
阮软姑娘那小脸上的笑立刻就凝结了,低垂着小脸出去了。
就没见过性子这么恶劣的臭男人,凭什么对她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好吧,这是他的船,这里全是他的人,她吃他的用他的还住他的,以后还得指着他带她出去呢。
所以,纵使他那性子再怎么恶劣,她也得忍住。
阮软姑娘明白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这会儿就只能当俊杰。